“过了这次考试，你不就知道了，如果是真的说不定还能跟顾彻争一争第一呢。”
问话的女生，撇了撇嘴，低声说道：
“跟顾彻争第一？可能吗？也就跟苏朔争一争第二吧。”
顾彻是中考全市第一进来一中的，自从他们第一次考试起就是年级第一，超过第二名每次都有二三十分，想要超过他，哪有那么简单。
“也对。”
另一个女生也附和了一声。
就在这时，一男一女两个老师拿着试卷袋走了进来，她们赶紧坐直了身子，不再说话，教室里霎时间又安静了下来。
很快，女老师说完注意事项，考试铃声也适时的响起。
男老师说了一声“答题”，同学们才纷纷拿起笔开始做题。
考试中途，女老师拿着考试人员名单向旁边的男老师指了指顾彻的名字，目光亮了亮，她压低声音：
“年级第一那个顾彻？”
男老师似是对顾彻有所了解，抬头看了眼低头做题的顾彻，脸上浮现了些许骄傲，他点了点头，不偏科，门门课都好，就是冷清了点，不过这样也挺好，起码不会上课说话。
女老师了然的点点头，像顾彻这样学习好的人，长得还不错的人，真的不多。今天这么一近看，长得确实挺好看，就跟电视上的明星一样，怪不得她的课上经常听到有学生讨论他，确实挺吸引人的。
……
第一场考试眨眼间就过去了，季歆跟陆小小一起去上了厕所后，离下一场考试也没剩几分钟，季歆就直接回到了教室老老实实的等着考试。
第二场考历史，试卷发下来，季歆扫了眼题，微微思索，先从简答题开始做，然后再做选择，一鼓作气，涂完答题卡，她抬眼看了看黑板上方的表，才过了五十多分钟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才结束考试。
她甩了甩因为一直写字而微微有些酥麻的手，然后整理好笔袋，把试卷答题卡统一反过去盖在桌面上，做完这些，她毫不犹豫的举起了手，安静的教室里回荡着她明朗又带着软糯的声音：
“老师，可以提前交试卷吗？”
站在讲台上的老师应了一声，轻轻的问道：
“都做完了吗？不再检查检查？”
季歆站起身，对老师礼貌的笑了笑，“做完了，老师下午见。”
然后拿着背包在众人羡慕的目光注视下出了考场。
那个女老师跟另一个女老师交换了一下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屑。
文科的考试需要写的字太多，这么快就交试卷，不是交的空白卷，就是乱写一通然后说做完了，看看考场里其他还在埋头奋斗的同学们就知道了。
她慢慢走下来，随意的拿起她盖在桌面上的试卷，看了两眼，然后她惊讶了。
人家不光做完了，做的还有条有理的，卷面非常干净，字体清秀不失潇洒，一看就是好学生的的试卷。
她表情复杂的放下试卷，又走回了讲台，打脸了。
她拿起考试人员点名册，找到季歆的位置，看着上面的名字，反复念了几遍，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
她小声的问一旁的老师：
“季歆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眼熟呢？”
那个老师突然想到什么，她小声的回道：
“前两天开会的时候，教导主任说从南城私立转来了一个学生而且还是年级第一名，说的那个人是不是就叫季歆？”
“……好像是。”
两个人交换了眼神，都尴尬的笑了笑，呵呵，真的打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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