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什么时候,你能看到我对你的心?”
细若蚊声,一向狠绝的贺紫,什么时候这样窝囊过?
只有这个男人,能让她顷刻间变得脆弱。
她的腿麻的难受,可是看着他好不容易才因为太过疲累而沉沉睡去,又不忍心叫醒他。
看着他几近枯槁的脸,她除了心疼,再没别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折磨自己。
没有她,你真的,就活不下去了,是么?
这一夜,刑天难得睡的安稳一些。
总觉得好像比从前有安全感。
只是,等他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早就没了人。
没人注意到,贺紫踉踉跄跄的,拖着还在麻痹的腿走出了凯撒酒店……贺紫的行动很快,霍岑西这次回来的第三天,公司就下了新调令。
理由也很充分,在云南任职半年谈了两个大开发案,进账五个亿,由此,恢复原职。
夏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自然是喜不自胜的。
如今能这么快就回来,已经是很难得的事了。
“真是太好了,老公,以后我们就能回到从前那样的日子了。”
看着小妻子脸上的笑意,霍岑西深觉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交接还需要几天,我过几天还是要去云南一趟。”
二楚欢快的点头,表示理解。
“好滴,好滴。
嘿嘿。
对了,老公,我不说辞职了么,公司里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拿。
我下午想去收拾一下。”
回公司,收拾东西?
这个想法霍岑西蹙眉,她一个孕妇,怎么能让她干活?
“我陪你去,你在一边指挥我就好。”
一听这建议,夏楚忍不住就心里美了。
“老公,你咋对我这么好?”
二楚这傻话说的,让霍岑西无奈摇头。
“那我对别的女人好,你不吃醋?”
这话一说出口,夏楚嘟起嘴。
“哼,你敢!”
小夫妻俩斗嘴惹的忙活中饭的王妈笑的合不拢嘴。
这宅子里,又有家的味道喽。
夏楚回到公司,林婷是最高兴的一个。
“死鬼,你是把人家给忘了吧你。
哼。再也不能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林婷的娇嗔惹的夏楚喷笑出来。
“呦,大人,那可是冤枉臣妾了啊。
臣妾现在不是身怀大人的子嗣么。”
两个人如此没正形儿的让霍岑西一阵无语。
果然,他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步伐了。
这种打招呼的方式,他好像一辈子也用不上啊。
“怎么样,宝宝乖么?”
瞄了一眼夏楚的小腹,林婷一双眼里充满了好奇。
“现在还挺乖的,估计以后就得犯上作乱了。”
抹着自己的小肚子,二楚笑的那叫一脸圣母光辉。
这怀了孕的女人就是不一样,感情什么的也比从前更细腻了。
“得,被你一形容啊,你们家宝宝都要成了红花会的斗士了。
不过,话说回来,一听说你辞职,我可真是心里头舍不得的很。
唉,好好的辞职干嘛呢?
公司给你产假,你就休呗。
修好了再回来上班。”
一说到这个问题,夏楚就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好吧,她辞职的态度不端正,原因也不太纯就是了。
“主要是想着孩子不知道忙到什么时候,所以,先辞了职。
今天回来就是把东西收拾收拾。”
说道东西,林婷笑了笑。
“放心好了,我都给你收拾好了。
整整一大箱子。”
夏楚愣了一下,随即笑开。
“嘿,你这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婷婷你太好了。”
林婷傲娇的扬了扬下巴。
“还说呢,你上次和刑天一起出差从三亚带回来内链锁都要没地儿放了。
我好不容易才塞进去的。”
这句话一说出口,夏楚都傻了。
脸色立刻变得惨白。
而霍岑西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林婷还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从公司里出来,霍岑西搬着大大的箱子,一言不发。
夏楚心惊胆战的跟在后面,脑子里乱成浆糊。
这下子糟了。
和刑天一起出差的事,到底还是纸保不住火。
“老公……”
怯怯的唤着霍岑西,想要解释,又不知怎么解释。
将箱子放在车里,霍岑西看了她一眼,依旧没说话。
这样的沉默让夏楚手心都是冷汗。
自从霍岑西和自己结婚之后,从来没动用过冷战。
今天,这架势明显就是动了真格,不是在吓唬她而已。
自认理亏的二楚不敢多说话,想着回家关起门慢慢说。
可惜,她把一切,都想的太过于简单了……一路低气压,丝毫没有因为回到家而减低那么一丁点儿。
霍岑西生气向来不是会大吼大叫的类型。
这一点,和他把兄弟战东野,如出一辙。
当然,战东野比他更谙此道,压根儿像植物人似的。
而他呢,好歹还有眼神上的交流――冷刀子一般的视线。
二楚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怒气。
已经习惯了被他宠着,爱着。
这样的对待,她根本就无法接受丝毫。
“老公,我可以解释这件事。”
“不需要。”
霍岑西没看她,冷冷的说了三个字。
夏楚愣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不需要?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在心里已经定了自己的罪?
还是他以为自己和刑天有什么不能与人说的污秽不堪?
“老公,你不要误会我们,我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发生。
我――”
她还有好多话说,可是都梗在喉咙里。
只因那种快要把她冻结成冰的视线。
“你以为,我觉得你和刑天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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