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么聪明,不会看不出恩栩姐的心思吧。”
陈正扬眉理好自己的衣服掐了她的脸一下。
“什么叫装傻呢?
即便知道也不说,就算是装傻。
大家都是聪明人。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
所以,我懂她的心思。
她也明白我的决绝。
她心里很清楚,我跟她不合适。
因为我们两个凑到一起除了工作之外没有什么别的可说的事情。
我要找的妻子,的确是希望她不粘人。
可是我也希望,她能给我一个家。
一个…让我回了家之后有地方吃热乎饭的落脚地。
一个能让我期待每天下班时间的暖窝。
人都挺自私的。
她喜欢我,是希望我帮她解脱现在的生活。
而我喜欢你,是希望被你身上的快乐感染。
我自私的追随着自己的情绪爱着你。
无非就是为了让自己能够不要永远沉溺在过去的生活中。
人有的时候,就是有这样的好命。
所以,我碰到了你。
我相信,恩栩也能碰到那个让她快乐的人。
不管这个人是她的哥哥还是别的谁,那都是她的缘分。
你如果真想撮合他们两个。
点到即止,不要做的太过分。
人要懂得自己的分寸,站对自己的位置。
我们两个跟林恩栩顶多只是朋友,敢于不了她的人生。”
听陈正这么说,廖妃儿也觉得有道理。
她是个立场很不坚定的人。
不过现在想想,她可能有被虐癖。
每次陈正这么教育她的时候,她都会在心里觉得特别的受用。
她努了努嘴:“那好吧,听你的就是了。
可是你知道吗。
那个林正楠今天给我讲了他跟恩栩姐的故事。
前半截儿听起来挺好的。
如果不是后来急转弯发生了变故的话。
我觉得他们慢慢来,真的有可能会顺其自然的在一起。
那个林正楠实在是太疯狂了。
他竟然能够记得恩栩姐每个月的哪几天例假。
他说,从恩栩姐第一次例假的时候,就是他教给她怎么处理的。
他清楚的记得每一道恩栩姐爱吃的菜。
知道恩栩姐爱看的童话故事。
甚至连恩栩姐先洗脸后刷牙的小习惯都知道。
他好像对恩栩姐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的。
男人做到这份儿上,也真的是没有谁了。
如果有一个男人能这样了解我…”
廖妃儿说完望向陈正:“好像会很郁闷。”
陈正侧头无语一笑:“你这句式真是急转直下。
我以为你会说你会幸福死的。”
廖妃儿摇头:“刚刚的确是有这种感觉。
可是想想,每天都跟一个比自己都了解自己的人在一起。
你的一切对方都了如指掌。
甚至他会介入你的人生。
好像有点儿恐怖呢。”
“我觉得,这可能就是恩栩接受不了林正楠的原因。”
“对了,恩栩姐有过抑郁症,她自杀过很多次。
林正楠发现她有些喜欢你。
可你现在跟我在一起。
他担心恩栩姐会因此而在此陷入抑郁之中。
所以提醒我们,让我们离恩栩姐远一点儿。
让她自己坚强的走出这段感情。
而不是用这种分手后还要以朋友的身份陪伴的方式帮她。
这样只会让她承受心理上的折磨。”
陈正扬眉望向她:“林正楠是这样说的?”
廖妃儿点头:“是啊。”
“这么看来,林正楠的确没有混到该被恩栩恐惧的那个份儿上。”
“所以说啊,恩栩姐的恐惧是源自自己内心深处的。
这有可能也是她得抑郁症的起因。”
“可我们也不能只听林正楠的一面之词。
我们毕竟不是当事人。
尊重他们自己的选择和决定吧。
不过如果恩栩从前真的有过抑郁症的话。
那林正楠的话我是赞同的。
我们的确应该离恩栩远一些。
有些事情,别人帮不老她。
所谓的温暖,如果我给不了她,倒不如不要折磨她。
这是对曾经喜欢过的人的尊重。
也是对我们两个人感情的尊重,你觉得呢?”
“啊?”
“啊什么啊,问你意见呢。
瞧你那小傻样儿。”
廖妃儿嘟嘴:“我哪儿傻了。
我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好吗?”
“那问你意见你愣什么愣。”
“我…”廖妃儿想了想:“平常不都你自己拿主意吗。
你忽然这样一问我,我一下子就蒙圈了啊。
这也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吧。”
“被你这么一说,将来咱们家,我会是一家之主?”
廖妃儿哈哈一笑:“不然你以为我会是一家之主吗?
我可不想让你将来埋怨我,跟我过的穷日子之类的。”
“什么意思?”陈正抱怀瞅她:“没头没脑的,从哪儿蹦出来的这种话呢。”
廖妃儿嘿嘿一笑:“给你讲个笑话。
我们村子里有一户听和睦的人家。
有一天,女主人在外面打完麻将回家跟他老公叨叨。
你看人家谁谁家的老头子,出去打工挣了好几万块钱回来。
再看看我,跟你过的什么穷日子呀。
然后当时她老公就不高兴了。
把筷子往桌上一摔。
他特生气的说‘什么玩意儿?你说你跟我过的穷日子?
你去把咱家户口本给我拎出来。
你给我好好看看谁是户主,到底谁跟谁过的穷日子。
你一个户主好意思咧咧吗。’
当时那个女主人就笑喷了。”
陈正点头:“恩,很居家的小笑话。”
“那你怎么不笑。”
陈正啧了一声:“我现在倍感压力。
你这故事简直就是在给我醍醐灌顶呀。
你以后不会埋怨自己跟我过了苦日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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