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扶苏。”
“接下来需要将他解决掉!”
“将扶苏解决掉,我们就可前往箕子朝鲜了。”
“那里已经做好准备了,解决完扶苏的事情,我们从胶东郡过海前往,那里近许多。”
一位葛衣素袍的中年男子正在搬着那些咸鱼竹筐,这里的营生可以赚来许多财货。
财货!
预谋任何事情,都缺少不得。
至于少羽询问,给于一一回应。
若非突发之事,现在就可以走了。
谁料扶苏公子在临淄、胶东的动静越来越大,放任之,结果很难预料,不放任,那就需要有动静了。
对嬴政下手,会引来很大麻烦。
对一位帝国公子出手,则是另外一个结果。
“公子扶苏?”
“是要杀了他?”
年轻人略有迟疑。
琅琊郡没有将嬴政杀掉,接下来还要继续?这个心思……可以理解,扶苏?要解决他?
杀了他?
杀了嬴政的儿子?
后果好像也不小吧,临淄、胶东这里绝对会很麻烦。
“杀!”
“不!”
“解决一个人有很多种法子,杀人只是其中一种。”
“杀了扶苏,后果难以预料。”
中年人笑道。
“如何解决?”
年轻人再问。
“去问问范先生吧,接下来咱们项氏一族也该出些力量了,不然,会让许多人不满的。”
“扶苏!”
“当初他在下相之地为官,于咱们一族……很是下重手,这一次也可以还回来了。”
“嬴政不在齐鲁,只有一个扶苏,解决他并不难。”
中年人没有说到更多。
一些事情还没有彻底定下,扶苏……同项氏一族的仇不小,扶苏手上有不少项氏一族的族人鲜血。
“杀了他,更好的结果!”
“以后他都不能够有麻烦了。”
年轻人摇摇头。
有些时候,叔父和范先生就是想得太多,将敌人杀死,永远是最好的解决之法。
就如嬴政。
若是这次将他留在齐鲁,许多事情就可行。
扶苏?
不杀他?如何解决?
“杀了扶苏,嬴政还有很多儿子,是以,杀了扶苏……作用也不大。”
“扶苏!”
“如果这一次可以将他解决,那么,秦国内部的许多事情对我们来说,就很好了。”
“少羽,接下来你要多多待在范先生身边,多多听范先生的教导,兵者,诡道也。”
“变幻莫测,你现在比较擅长强兵霸道,而兵家之学,博大精深,你现在不过得其一隅。”
“秦国护国学宫有内部讲义,有人花大代价从其中弄了一些,你也要好好看看。”
“护国学宫!”
“那里每一年为秦军培养一千名擅长各种战法的兵家之人,这些年来,秦军中的好苗子很多。”
“别的不说,就拿如今琅琊郡的赵佗而言,他比伱年岁大不了太多,当初却领兵十万下江南。”
“现为郡尉,文武兼备。”
“羽儿,不可小觑天下之人。”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在良机到来之前,你需要多多在范先生跟前受教。”
中年男子搬着竹筐落于远处的推车上,这种推车还是从秦国关中传出来的,很是便利。
羽儿的性情!
自己很了解。
论天赋,父亲都有夸赞的,绝对没的说。
就是有些天生的傲气,欲要有改,很难很难,对于兵家之道,也比较偏执一隅,其余兵家道理不喜涉猎。
兵家之道。
秦国有护国学宫,每一年都有崭新的东西出来,既有兵道之论,也有威能强大的攻城器械。
若非山东诸国一些人花费大代价弄出一些,怕是也不了解那些,这一次对嬴政出手,护国学宫那里的许多暗子……也要没了。
多有可惜。
“叔父,我知道的!”
叔父又开始说那些了,年轻人点点头。
兵道!
秦国护国学宫。
难道那里的学宫兵道就一定比大父所传兵道高深?
兵道!
水无常势,兵无常形!
自己所学兵道,足以。
大父当年就明证那些兵道之强大。
……
……
“胶东郡这里隐藏的人还真是多。”
“这里的郡守当了数年,难道一点都没有发觉?”
“你在这里也当县令数年了,难道也一点没有察觉?”
“本君!”
“这一次要将他们全部清理掉。”
胶东郡。
昌邑之地。
殷商之时,为莱国之地,其后不存,乃有昌邑。
地处平坦之地,往来便利,此处自有繁华,尤其秦国一天下,此地没有受太大影响,而今繁闹更进一步,方圆数百里皆有名声。
城中县府之地,扶苏正与此间的县令闲谈,观手上刚收到的一份崭新文书,不由摇头笑道。
帝国统御诸夏。
天下间许多郡县都是历经战乱,一个个为帝国打下来的,齐鲁之地,固没有损耗帝国太大力量。
现在……隐患出来了。
当初没有耗费的力量,现在需要再次拿出来了。
从琅琊郡北上临淄,根据消息,短短十天半个月,就亲自缉捕许多人,加起来足有数百。
那些人论罪杀了大部分,其余发配辽东了,叶腾……接下来对塞外会有动静,需要人手。
现在。
胶东郡似乎更甚。
这里从舆图而观,更为远离帝国,更有三面环海,往来随心,更不用说胶东郡平坦之地不多,多山脉丛林密布。
欲要隐匿,也很方便。
“安平君!”
“在下……在下奉命治理此地,数年来,那些人实无很大动静,偶有动静,派人去追捕,往往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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