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乐看着田老师坐上小车走了，他一个人进了候车室，等了几分钟就进了站，火车已经开来了，他上了火车，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同座的一个老大娘看到他穿着五十年代以前的服装。老大娘就问，“姑娘，你到什么车站下车，我看到你穿的衣服像是学生，这种服装还是解放前女子中学生穿的”。
王小乐看到这个大娘也是城里的人，就对她说，“大娘，我在临桂车站下车，我是桂西师范的学生，我们的衣服是学校统一做的校服，是不是不好看”。
大娘又说，“姑娘，你与我是同一个站下车，我是去大女儿家过年，我们同路。姑娘，你们学校的老师真行，硬是让你们八十年代的青年，穿上四十年代的服装。不过我认为，中国的大襟衣服才是女人的最好的服装。文革前，女人都是穿大襟衣服，经过文革后，女人不在穿大襟衣服，现在穿的衣服与男人没有区别，现在的人们穿衣服太随意性了，你穿上这套衣服和裙子真好看。姑娘，你年轻就睡吧，到了车站我会喊你的，我们一起下车”。
王小乐听了大娘说的后，心里还感谢大娘没有认出自己是男孩子，一口一个姑娘的喊着，看来我现在真的成了女孩子。他在想，我上学前虽然头发长，但我还是一个男孩子，进了学校后，我怎么就成了女生，而且是心甘情愿的做了女生，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火车到了临桂车站，列车员在喊着，临桂车站到了，下车的旅客带好自己的行李现在下车。这时，小乐正在睡的香着，同座的大娘在推着小乐，对他说，“姑娘，我们要下车的站到了，快快醒来下车”。
王小乐这才醒来了，他感谢大娘叫醒自己，提着提包与大娘一起下了车出了站。大娘的女儿在出站口等着接。看到自己的妈妈与一个学生模样的姑娘一起走了出来，她向前喊着妈妈。
娘这才对自己的女儿说，“女儿，这是与我一路从桂西车站坐车来的姑娘，她在桂西师范上学，也回家过年”。
大娘的女儿没有问小乐是什么地方的，只是说谢谢姑娘，就与她的妈妈走了，小乐也与大娘再见。
王小乐看到大娘与她的女儿走了，他才来到公共汽车站，坐着公共汽车到了家。他在敲门时，又是一个临居大娘在看着他，大娘在想，这是谁家的姑娘，穿着四十年代的衣服在敲老王家的门，她正在想着，小乐家的门开了，小乐就进了家。
王小乐妈妈开了门，看到半年没有见着面的儿子，已经不认得小儿子，虽然小儿子来信说自己是女生，怎么面前这个姑娘穿着五十年代以前的服装，不像自己的儿子，她是谁。
王小乐的妈妈问，“姑娘，你是谁家的姑娘，怎么来我家”。
王小乐听妈妈这样说，他在想，我离开家才五个多月，怎么妈妈不认识自己了。对了，我上学走是还是男孩子，我现在成了女孩子，而且还穿着大襟学生装，妈妈可能不认识我了。他这才说，“妈妈，我是小乐，你怎么不认识我，我已经给你说了自己现在是女生打扮，怎么还不认识儿子”。
王小乐的妈妈说，“你来信说是女生打扮，但是你现在穿着这身衣服，又梳着两个长辫子，怎么都是一个女孩子，我怎么敢认你”。
王小乐又说，“妈妈，我昨天晚上才演完节目，半夜是老师送我上的火车，因此，我没有换衣服，你就连自己的儿子也认不出来”。
妈妈又说，“小乐，我没有给你钱，你那里来的钱买的裙子和衣服，而且还是过去的式样”。
王小乐说，“妈妈，我身上穿的就是学校统一做的校服，因昨天晚上演出太晚了，我又要上火车没有来得及换其他衣服，我就穿着校服回来了。我还带回到好多女装，都是我同学送我的，我那里有钱买，你给我的钱除了买一点雪花膏和发卡外，我没有乱化钱”。
妈妈说，“乖儿子，你什么时候学得这样乖了，你在家里是那么的不听妈妈的话，半年没有看到你，不但你成了女孩子，还比在家时学好了。小乐，我看了看，你的脸上已经没有去上学时的面目，两个耳朵上还戴着耳环，你自己扎的耳环孔”。
王小乐放下行李后，坐在沙发上与妈妈聊起来这半年的学习生活，她对妈妈说，“妈妈，当我报到后，听说我被录在幼儿师范班，是为幼儿园培养老师，我就让学校给我调班，学校说是安计划招的学生，不能调班，如果不愿意上幼儿师范班，可以退学。我当时听了后，想到，幼儿师范班我也上，毕业后在说工作的事。没有想到，我们班全是女生，就我一个男生，在军训时给我发的军装也是女军装，开课后，老师对我说，我们班全是女生，就你一个男生，让我换上女生的服装，学校统一做了校服，就是我现在穿的这套衣服。后来我们同班一个叫王小梅的同学，她家里条件好，送了我好几套女装，我就在学校做起了女生。后来学校排练节目，又让我做了伴舞女演员，我们是女演员，要戴耳环演出，我就扎了耳环孔，戴上耳环，我的耳环也是王小梅送的。妈妈，我们昨天晚上的演出，要在腊月二十八的晚上，也就是明天晚上要在地区电视台播放，我陪着妈妈看看我的演出”。
小乐的妈妈听说老师让儿子穿女装，她就不理解了，自己的儿子是男生，怎么让他穿上女生的衣服，还让他参加女生的演出，还扎了耳环孔，戴上了耳环，我的儿子真的成了女生。不过从儿子穿上女生的衣服后，慢慢的学好了，他们班是幼师班，都是女生，只有儿子一个男生，这也难怪老师让儿子穿上女装。
王小乐的妈妈说，“小乐，既然学校老师让你穿上女生的衣服，你就穿吧，你从小也是穿你姐姐的衣服长大的，不过你要记着，自己是男生，不是女生，不要让自己上三年学，毕业后成了女人的性格，你还要取媳妇成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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