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女郎”酒吧的后走道尽头是几间并排的房间,里面尽是些杂物和酒吧暂时不用的家具器物。光头酒保熟门熟路地走在前面,他不时回过头望一眼跟在半米之后的张静怡,嘴巴里轻轻哼唱着不知名的歌谣。
“请进吧,可爱的姑娘”
酒吧取出钥匙,打开其中一间房间的大门,他弯下腰,模仿欧洲宫廷的古老礼节,做了个有请的手势。
张静怡瞥了一眼酒保,轻舒玉臂,满面含春的拉住他的胳膊,拖着酒保一起闪入房间中。
这其实是一个防御性动作,目的是防止对方与自己保持安全距离,然后猝不及防地突然发难。
酒保不明就里,他油光光的花生米脸上满是兴奋的喜色。边走边用脚重重地合上房间大门,并顺手打开了日光灯开关。
“哦,这里安静吗,帅哥,我怕一会儿声音太大了,哈哈“张静怡笑着问,刷了睫毛膏的长睫毛之下,一双戴了美瞳的秀目写满了古怪的笑意。
“放心,放心,小美人,这里的隔音非常完美,看,这大门是真正的实木“
酒保用力拍打墙壁和大门,一阵闷闷地响声随即传来。
“好啊,现在验货吧“张静怡的笑容更盛了。
酒保迫不及待地扑上来,一支毛茸茸地手臂伸向张静怡。
突然,一股巨大力量扭住了这支肮脏的手,闪电样的锐痛让酒保几乎叫出声来,眼泪顺着高高的鼻梁流淌下来。
“啊,你,啊,你这臭婊子,**“他带着哭腔的鼻音立刻充满了房间中的每一寸空间。
张静怡手腕继续发力,这次她用了5成力气。效果几乎立刻显现出来,酒保肥胖的身躯像触电一样颤抖起来。
“帅哥,货色怎么样,你爽了没有?
张静怡面带鄙夷,继续保持着迷人的微笑。
“啊,啊,你这”夏目塔“,放开我“
酒保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腔调,整个声音不是从喉咙,而是胸腔中发出来。
酒保的手臂被松开了,还没等他感觉好转,突然又感觉胸腔一阵刺痛,整个心脏好似都停了下来。
黑色高跟鞋的鞋尖慢慢从跪在地上的躯体上挪开,酒保在地上打起了滚。
“一点小小的惩罚,让你知道怎么样尊重女性“
张静怡找了个木箱,优雅地坐在上面,平静地望着酒保不住翻滚。
过了足足半分钟,肥胖的身躯逐渐平复下来,酒保的面色不是发白,而是灰中带红,显得极其古怪。
“帅哥,现在可以帮我个忙吗?嗯,你知道这个”女孩“吗,嗯“
张静怡拿出图片,蹲在他的面前。
“我,我知道,她,她叫安妮“酒保喘着粗气,一字一顿地回答到。
“知道她在怎么地方?“张静怡故意这么问
“我,我“
一叠50元面值的大额欧元钞票甩在酒保的脸上,他的眼神游移不定,似乎做梦一样。
“认真,诚实地回答问题,这些钱就是你的。否则,我会让你活活疼死“
张静怡摆弄着金色的手包,用一种玩笑似地口吻说
酒保慢慢直起身体,由于没有张静怡的命令,他不敢站起来,只得狼狈地坐在地上。
“有几天没看见安妮了,她搭上了个大老板,挺神秘的,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我猜,可能是犯罪集团或者大走私贩子“
酒保神色已经逐步恢复,他开始认真回答张静怡的问题,因为多年的生活经验告诉他,眼前的女人来历绝对不一般。
“你认识安妮多久了?“
张静怡问
酒保支起脑袋,认真地回想了一会儿,他继续回答到
“大概有4年,哦,不有5年了。她的英语很好,告诉我和其他人,她的家乡在韩国。但是,嗯“
“但是什么?“
“哦,她不是韩国人,我以前的“女友”从韩国来,她们的口音大不一样。你知道,韩国人说英语总有股怪怪地腔调“
“那里认为她从哪里来?“
“哦,她是日本人,对,应该是从长野来的,我在那里生活过,无论如何掩饰,有些发音还是带有长野口音,对,还有些细微的生活习惯。她瞒不过我”
酒保有些洋洋自得,似乎很为自己的生活经历感到自豪。
张静怡的大脑立刻飞速运转起来,5年,对,老朱到迪拜大区工作也正好是5年半。也就是说,不管背后势力是什么,他们的布局早就开始了。这就是情报工作中,所谓的“放长线,钓大鱼”。
“知道安妮的窝在什么地方?”
张静怡接着问
这次酒保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不,不知道,干这行的”女孩“都很会保守自己的秘密”
迎接酒保的是黑洞洞的枪口,一支格洛克29手枪抵住了他的胸膛。
“知道吗?要是用这种姿势开枪,在这样的距离上,枪声大部分会被掩盖起来,而你,会在10分钟内痛苦地死亡。哦,这感觉,保证一定很刺激”
“哦,不要,你这疯女人,我,我告诉你”
酒保面露惊恐,他认定面前这个容颜娇丽,身材修长的女子是个可怕的疯子。
“嗯,有一次,一个女孩看见她住在”风帆俱乐部“公寓大厦。这女孩告诉了我”
“那女孩呢?”
“哎,吸那玩意过量,已经死了。不过我保证,安妮没有看见她”
张静怡点点头,她站起身子,用脚尖将纸币朝酒保面前踢了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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