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雄道:“难道还不够吗?”
瑶琴道:“如果没有其他话可说,瑶琴想告退了。”
洛雄叹道:“你还是不肯接受我,因为林啸天,我不但得不到你,还失去了抚心,连我从小一手抚养成人的幽婵也不肯再理我了。”
瑶琴道:“他本来就是不祥之人,不然也不会被人称之为魔了。洛大哥,我回去了,但愿太阴教攻到大地盟之时,你能给她们一条后路。”
洛雄道:“为了中原武林的安危,我也许会很残忍。”
“我不希望看见第二个血魔。”瑶琴说罢,转身准备走。
张思雨不敢再偷听下去,悄悄地退了回去,顺着来路边走边沉思,忽地听到一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正是杨孤鸿!
张思雨惊喜万分,投入他的怀里,道:“你是来找我的?”
杨孤鸿猛的道:“喂,光头,有人会看见的,你老公也在大地盟,别这么shao,想吓死老子吗?”
张思雨扯上他的耳朵,叱道:“你说什么?”
杨孤鸿泄气道:“没说什么,你先放开我,别总是每次见面都这么火爆。”
“你以为我想吗?还不是你逼我的?”张思雨细声了许多,火气却依旧很大──也许吧!将近更年期的女人嘛!哈哈!
杨孤鸿道:“你们女人总是把所有的过错推到男人身上,唉!作男人真难!”
张思雨道:“不和你在这里废话,你跟我到房里来。”她拉着杨孤鸿就走,生怕被瑶琴碰到似的。
杨孤鸿道:“你这光头也未免太急色了。”
他任由张思雨带路,走不多久,就到了古风榭。
张思雨看看四周无人,却惊异地看见自己房里有灯光,猛一怔,走上前去推门,里面传来妙缘的声音:是师姐吗?
“惨!”张思雨暗叫。
妙缘已经打开门,看见张思雨旁边的杨孤鸿,眼睛睁大,就要张口说话,杨孤鸿眼明手快,一手掩住她的嘴,一手搂着她,把她逼回了房里,张思雨跟着进来,把门锁了。
“师妹,你怎么回来了?”张思雨问道。
妙缘两手拉扯着杨孤鸿的手,支吾着说不出话。
张思雨道:“混蛋,还不放开师妹?”
杨孤鸿道:“她会叫的。”
张思雨怒道:“我让你放你就放,你想憋死我师妹吗?”
杨孤鸿只好把手从妙缘的嘴上撤下来,妙缘只顾chuai气,一时忘了惊呼。
“还有一只手。”张思雨盯着杨孤鸿那搂在妙缘纤腰上的左手,恨恨地道。
杨孤鸿哀求道:“不放这只好不好?”
张思雨怒瞪了杨孤鸿一眼,看见妙缘也不怎么抗拒,她便也由得他了。
杨孤鸿搂着妙缘坐到chuang上,道:“小光头,你师姐说今晚要和我在这里睡觉,你不反对吧?”
张思雨气愤愤地坐到杨孤鸿的另一边,道:“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睡觉了?”
妙缘用双手去扳杨孤鸿的左手,怎料却扳不动,道:“你放开手,我去跟师傅睡。”
“嘘!”杨孤鸿的右手食指伸到她耳边,轻吹了一口气,双眼警惕地盯着外面。
张思雨也和他一样的神情──外面传来很轻的脚步声,张思雨知道这是瑶琴回来了。
等得瑶琴回房了,三人才松了口气。
杨孤鸿道:“谁这么晚了还到处乱跑?”
张思雨道:“是明月峰的瑶琴。”
“呀?”杨孤鸿惊叫。
这次却是妙缘掩住了他的嘴,听得她道:“别吵,让人知道有男人在我们房里不好。”
杨孤鸿把她的手扯下来,压着声音道:“小光头,你的手再敢掩我的嘴,我就对你不客气。妈的,现在连尼姑也敢来剥夺我的说话权了。”
“那你放开我。”小尼姑有些生气了。
杨孤鸿干脆tuo了鞋,正坐到chuang上,把她抱坐在怀里,双手环抱着她的腰fu,控制了她的挣扎,才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衣服tuo光了才肯安静?”
妙缘不敢挣扎了,却在杨孤鸿怀里合掌念起了尼姑经。
杨孤鸿对张思雨道:“你怎么知道是瑶琴?”
张思雨把在花园里偷听的事说了。
杨孤鸿道:“这洛家两父子也够强的,老子泡师傅,儿子泡徒弟,梦香那臭屁也走去盟约院与洛天幽会,真是气死老子了!”
妙缘停下唸经,不满地道:“人家约会,干你什么事?”
杨孤鸿轻敲了她的光头,道:“多事,念你的经!”
妙缘回首恼他一次,又乖乖地唸经了。
张思雨道:“梦香和你有什么关系?”
杨孤鸿道:“她和你一样,都想阉了我,你说她与我是什么关系?”
张思雨摇摇头。
杨孤鸿白眼一翻,解释道:“哪个女人敢来阉我,我就要阉回她,懂了吧?”
张思雨点点头,妙缘竟也点点头──因为她想起了那个温泉的情景。
杨孤鸿忽然在妙缘耳边轻声道:“小光头,你是否也要阉我?”
张思雨在杨孤鸿的大tui上重重地掐着,妙缘装作全没听到似的只顾着密密地念着佛经。
杨孤鸿不敢叫痛,一边扯开张思雨的手,一边对妙缘道:“喂,你别只顾着唸经,到底回答我一声。”
“是你让我唸经的。”妙缘睁眼一说,闭眼就又是经言满口。
杨孤鸿烦了,一手把她的脸扭过来,wen上她的“经嘴”,直wen得她满脸通红,才放过她,看着灯光中红艳欲滴的香chun,不免有些得意,笑道:“经书里有教你怎样接wen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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