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不是说好的他不打吗?他这什么行为啊。”郑临气愤地说。
“行了行了。”陆知航拍了两下他的肩,“明天打比赛的时候把号借你玩?随便你怎么演他卖他都无所谓。”
郑临泄气地说:“算了,真输了怎么办。”
“没事,这比赛奖励我本来就不是很想要。你别做什么出格的事就行。”
又被邀战打了几局后陆知航才明白郑临说的一点都不夸张,刚开始他是想上发现自己帮不上忙,将近酒完全一挑二控局,而且最关键的是对手一开局都是直接选择跳过自己冲着将进酒去,陆知航都怀疑是不是他在世界频道上放了什么招人打的狠话。
到后来连他都对自己的存在感麻木了,干脆就站一边与背景融为一体,看会宿舍里两个打得怎么样,起身拿杯子倒点水喝,上个厕所,或者随手帮他甩个技能什么的。
又一把毫无游戏体验感的对战结束后陆知航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本来想跟将进酒说不打了,字还没敲完他先发条了消息过来。
【将进酒】-你能开麦吗?
来了,我就知道这人忍了这么久肯定要冒出本意,今天是开麦,接下来就是交换联系方式,让他掌握了主权一系列下来之后人财两失。
那时候答应完就想过他会和自己提这种要求,但陆知航还是有点为难,正在想用什么理由拒绝比较委婉,他又发了一条消息。
【将进酒】-我知道你是男的,之前在水性杨花的麦里听到你们说话了。
我去?我不是把老四的麦调过了吗。还有这人话里居然不带一个问号感叹号什么的??
但既然都已经被知道了,他只好把麦开了,试探地问:“你现在,有没有后悔的感觉?”
将进酒是不是想欺骗小女生感情陆知航不知道,反正他现在觉得反而是自己骗了人,而且正常人的反应应该都是要和他掐起来了,但对方的语气仍旧很平淡,甚至也开了麦反问他:“为什么。”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啊?!
“我是男的,不是女的啊。”
将进酒仿佛怕他下一秒就开始解释男女生之间的区别,说:“我不是弱智。”
陆知航努力想了个比较贴近生活的例子,“就好像你很想种植物,买了盆花费尽心思养了好久才发现它是塑料的。正常人是不是都应该投诉店主要个赔偿或者直接抄家伙到店里去?”
这么通俗易懂的话,他还以为将进酒能了解他的意思了,没想到他的理解歪了个十八弯,完全忽视话里的明示问:“那我要赔偿你给吗?”
陆知航一下子噎住了,直觉告诉他答应了指不定要被死缠上,但理性告诉他是自己先对不起人家的。
他听见对方极轻的一声笑,“开玩笑的。我没你说的这么蠢,而且我不喜欢养花,如果真发现是塑料的,会更高兴。”
我跟这人在一个频道聊天吗??
陆知航说:“不是,那你亏了啊,假花和真花能比吗?”
“商家能把假花做得这么真,养了好久我都没看出来,说明这塑料花质量还不错,不亏。”
这都什么逻辑?
“我去,你这人真是服了,我和你没话讲。”
那边安静了会后,将近酒说:“你声音和我认识的一个人挺像的。”
陆知航随口一问:“朋友?”
耳机那边又没了一阵声音,“不知道。”
陆知航难以理解他们这些似是非是的话,“这都不知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呗。”
“我好像越来越不想把他当朋友看了。”
陆知航用手撑着脑袋,感觉自己知道了一件极为复杂的事,“朋友变敌人,那你得有多讨厌这人,不过这样的话是挺为难的,至少我不想遇到这种尴尬的情况。”
将近酒语气里竟然出奇地带了明显的笑意,“不是敌人,是喜欢的人。”
“啊?”陆知航先是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迅速地说了一句“打扰了。”然后利落地把麦关了。
他转身打量着看了一圈,起身走到许衡山床边坐下,试探地叫他:“老三?”
许衡山正趴在床上看手机,以一种困难的姿势扭头看陆知航,“咋了哥。”
“古诗散文小说你喜欢哪个?”
莫名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许衡山立马说:“……我可以说都不喜欢吗?”
“都不喜欢那难道你想听我唱歌吗?”
陆知航看他的表情简直把抗拒写在了脸上,“不用了吧哥,我记得学校艺术节还远着,而且像这种东西你不是都不参加吗?”
“不是,你就听我声音。”
拒绝不了许衡山只好妥协,因为维持那个姿势脖子酸,坐起来说:“听了,然后我有什么奖励吗?”
“那个先放着,你先说一下你觉得我声音怎么样。”
许衡山摸了摸下巴,一本正经地说:“要怎么说,是要从语气情感还是音色,我很专业的。”
“这些我又不会分。”陆知航想了一会,还是没找到什么含蓄的表达方式,干脆直白地说:“我就问你我声音听起来很娘吗?”
许衡山不可置信地说:“哥你又哪受刺激了,就你那整天脏话不离口的声音还能和娘扯上边?这问题你应该问郑临,他哪天没遭你骂。”
他这番话一出,陆知航脑海里都已经有画面了,也觉得怀疑自己声音娘是有点没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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