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看着阿笠博士开着他那辆黄色甲壳虫,带着柯南和小哀驶出巷子,胡逸若有所思。那么,也去广田正巳家看看吧?
车上,柯南小声地对博士说道:“博士,对这个女人,还是不能大意啊。”
博士单纯得很,小心翼翼往后望了一眼,见小哀趴在后挡风玻璃那里,小声地回道:“怎么了,新一?你发现了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这个女人,到现在也不肯透露她的真实年龄、姓名,我们只知道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代号。问她在组织中的事务也是顾左右而言他。”
“新一,那你是说她说的都是假的了?我看不像啊。”
“那倒不至于,应该有真的内容在里面。不过她的目的现在还不好判断,她似乎对我们很戒备。”
其实阿笠博士的车子就这么大,再小声,在狭窄的车内又能小声到哪里去呢?
还不是能听见。
小哀知道,这不过是柯南故意说给她听的,试探她的反应,顺便警告她。
在组织里,小哀也算是被保护着,也不是很频繁的接触那些阴谋诡计。
但总会多少遇到一些,组织可不是慈善堂,就她所经历的那些,也足够她对这方面的敏感远超柯南了。
毕竟是和平年代,阳光下成长的孩子啊。
小哀心里感叹着,虽然有些小聪明,不过也是小手段罢了。
这里面传达的浓浓不信任,她又怎么会感受不到呢?对于柯南委婉的传达:“你要坦诚一些,我们才能信任你”这样的意思,小哀干脆就装听不见了。
信任?
开什么玩笑,组织里的人,哪怕再单纯,也不会对第一次见面的人就推心置腹吧?
除了那个混蛋……可恶,怎么又想起他了?他可是有可能害死姐姐的人之一!
小哀趴在座位上,看着车后的风景,心情更恶劣了。
对于柯南,双方都不信任,何必出言找不自在呢?为了避免尴尬,还是不说话为妙,大概就只有阿笠博士这个善良的老人是真的信任她吧?
本来就没打算接柯南的话,现在心情更差了,小哀就更不想搭理他了。
柯南心疑:怎么回事?是没听见吗?不,肯定是装听不见的。
看来她的目的还真的有待考察,到底是觉得没必要解释,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如果另有目的,想要博取我们信任,现在应该是出声博同情的好时机啊?
还是说,这女人是故意反其道行之,显示自己坦荡荡、不屑做作?
可恶!这女人真难缠。
柯南隐蔽的瞄了一眼小哀,见她还是无动于衷,柯南颇有些狗咬刺猬无从下嘴的感觉。
柯南心里嫌弃自己: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我才不是狗!
柯南懊恼地抱住脑袋,脑中转了个九曲十八弯,也没想明白小哀的心思,恼得抓了抓头发。
“新一?”博士疑惑地看着他。
“啊!没事。”柯南又看了一眼后面,还是决定暂时放弃了。
感受到背后总是若隐若现的目光消失了以后,小哀无所谓地趴着,身体放松了许多。
一时间,车内安静了下来,一路无话。
广田教授宅外的马路边。
“咚,咚咚。”
有节奏的敲击玻璃的声音。
“嗞——”
一辆黑色保时捷的车窗降了下来,露出一张阴沉的脸。
“什么事?”
来人被吓了一跳,还是很有礼貌地微笑道:“先生,我们这里不能停车。”
“唰!”车窗内银发的男子,快速从兜里掏出手枪指着那个像是管理员的年轻人,狞笑道,“玩够了吗?白玫瑰!”
年轻人被吓得战战兢兢,又不敢逃跑,正对着枪口,嘴唇直打抖索。
“先……先生?你这是干嘛?先、先生,你在说什么啊?我,我怎么都听不懂?有、有话好好说,别、别开枪!”
银发男子似乎很不耐年轻人的作派,眼看着食指就要扣下扳机。
“好了好了!”年轻人瞬间变了模样,样子还是那样,气质却陡然不同了,慵懒随意的,哪里还有之前畏畏缩缩的样子,年轻人举着双手投降状,“怕了你了,一点玩笑不能开。”
看着枪口依旧指着自己,年轻人皱了眉。
“琴酒,你不会是真的想开枪吧?这玩笑可不好笑。”说着他看了看远处的警车,撇撇嘴,“哝,警察都来了,你不会是想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吧?这样对你我都没好处吧?”
琴酒注视了一会,还是把枪收了起来。
“哼!”
年轻人见状笑嘻嘻地打开后车门,上了车。
“晚上好啊,伏特加!”伏特加正襟危坐在驾驶座,丝毫不敢回应。
“嘁!”年轻人发着牢骚,什么不友好、不热情之类的,一边卸了伪装。
“你来这里做什么?”琴酒皱眉。
“当然是和你一样,来回收某样东西啊!”卸了伪装的胡逸说道,“真亏你能认出来呢,琴酒。我可是有好好地和贝尔摩德学过易容呢!说说吧,怎么发现的?”
“果然是臭味相投,两个抱着什么神秘主义的恶劣的人凑在一起。”
丝毫不介意琴酒的挖苦,胡逸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琴酒,琴酒似乎有些受不了。
“你的敲窗声太有特色了,节奏都是一模一样的。”
胡逸摸摸下巴,说道:“唔,这倒是个问题。老习惯了,看来以后要注意,不过不好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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