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怎么了?不就是个有点猥琐的大叔吗?”小哀不解。
胡逸笑了笑:“那你可能小看了他哦,虽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但是从我观察到的他一些反应,这个人,很不简单。”
小哀当然不会认为胡逸有这个闲情逸致专门提出来开玩笑,她认真思考:“难道说,他像你之前一样,在伪装?”
“很有可能,我有这种类似的感觉。而且,之前小兰说她和工藤的血型一样时,毛利小五郎的反应令我有些稍稍在意。”
“他有所察觉?”小哀一惊,越来越多的人知道柯南的身份可不是一件好事,这意味着她的身份很可能也不保险了。
“不,”胡逸仔细回想,“不能说有所察觉,他给我的感觉像是很早就知道了一样。”
“有危险吗?”小哀不自觉停下了脚步。
“那倒不至于,虽然还不清楚他是什么身份,就冲着他隐瞒到现在,你都没发现,应该是没恶意的。”胡逸认真回应,不让小哀担心。
两人在路上详细讨论明天的计划,毕竟为了应付小兰而冒这么大风险有些危险。
胡逸考虑之后,决定明天也要恢复之后跟去,因为有种不详的预感,觉得组织不会放过监视工藤新一学校这么重要的地方,而且“白玫瑰”太久没有现身,也会引起组织怀疑。
“需要我帮忙吗?”小哀问道。
“不,暂时不用。”胡逸直言谢绝。
当然,他很清楚以小哀一贯的精明,这样回答,无疑告知小哀,他有很多事情隐瞒。
“那样最好,反正你比我还了解APTX4869,不用帮忙,我还轻松一些。”小哀故作解脱,摊手说道。
这算是两人的默契,暂时无法坦白的秘密,心照不宣的不问。
小哀如此回答,也算是委婉的表达不满,似有所指。
胡逸不答仅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让小哀无法从他反应中获取什么信息。
“走吧。”小哀盯着他看了一会,冷淡道。
这次是真的放弃探求,胡逸点头跟上,丝毫不敢大意,毕竟小哀的聪慧敏锐有直击真相的倾向,让他不得不谨慎对待。
小哀背着的手悄悄握拳,秀拳一捏,才显示内心的不平静。
胡逸仅告诉她自己“白玫瑰”的身份,并没有多谈克隆体和本尊的事情,更没有提及记忆觉醒的副作用,所以小哀仅认为他是“白逸”,现在的“胡逸”是化名而已,并不知道真相。
当然,胡逸明白随着觉醒副作用的加重,他根本不可能继续瞒下去,索性他坦然,能瞒一时再说,到时候可以和盘托出,既不强撑欺瞒也不直接坦白,一切顺遂自然。
这涉及到他这具克隆体特殊属性服用APTX4869之后产生的异变。
当初,杯户饭店事件之后,他确实需要一个身份接近小哀他们,另一方面也因为伤势太重,养好需要不短时间,充满不确定性,无法保障,所以一举多得,干脆服药。
他带出的药和小哀制作的那批属于同一时期,但也只能说成功率大一些,并不能保证一定缩小,再加上他身体吞噬基因的奇特能力,异变似乎不难推测。
他身体吞噬基因的能力源自不死物质所致,还达不到不死的级别,只能通过吞噬能量和优秀基因片段,保持活力和进化。
而APTX4869从某种程度而言,是反向行之,不断释放能量、毁灭细胞,来达到细胞程式重启的效果,回归身体本初的“记忆”,即儿童时期。
这一吞一放,一生一灭,就出了问题,虽然他的觉醒副作用被大大延缓,但他的缩小似乎并不完全,会在幼儿和成人的形态之间切换。
听起来挺好,实际上并不简单。如果说从成人缩小成幼儿的过程中,用于过程消耗的能量为一,痛苦为十的话,那么从幼儿返回成人,则需要单位十的能量和相同的痛苦。
这还是在药物的帮助下,胡逸因为是不完全缩小,相当于潜伏期,所以临时性解药对他作用甚微,他只能自主切换,而这过程的能量和痛苦皆是服药的一倍以上。
也就是说,柯南和小哀只需承受7级痛疼,类似利器切割肢体的痛疼,而胡逸则要承受9级痛疼,近乎三叉神经痛的剧烈痛感,还伴随着血压、脉搏的剧烈变化。
痛疼的等级采用中国医学界NRS数字分级法,共分为10级。另外三叉神经痛为医学公认的“第一痛”疾病,被称为“不死的癌症”。
如果仅是痛疼,胡逸还能忍受,关键在于“自主”二字上,理论上推断,需要极为强烈的情绪变化,这一点上难住了胡逸。
经历无尽岁月,他这才发现自己对剧烈情绪波动感到陌生,情感匮乏。
也是在那晚服药后,伤体缺乏能量,遭遇变化过程中的危机,他情急之下注射了肾上腺激素,才挺过一劫,才发现原来肾上腺激素可以代替情绪激动时分泌的激素产生变化。
回到房间,早已准备就绪的胡逸再次检查了明天携带的装备、需要注射的肾上腺激素、各种营养液、咬在嘴里防止疼痛下咬舌的毛巾等等物品,安心入睡。
他恢复身体时间受能量限制,只能维持6-12小时,不能浪费,一切等明天临走再进行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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