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青云耸耸肩膀，没有回答。
“欧洲那边新闻发酵，然后传到国内，国内也很快的展开了讨论……你买水军了吧？”程修然继续问。
步青云笑了起来，还是没有搭话。
“刚刚结束的这场比赛，你的突破比较少，明明那样的情况下，你的突破才是打破密集防守的利器，为什么你却只是更多的采用传递和调度来进攻？别告诉我你做不到。”程修然最后说。
“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呀。”步青云眨巴了一下眼睛，貌似无辜的回答说。
“一件正常，三件就不正常了。”程修然叹了一口气：“好吧，你也大了，有事儿瞒着我也正常，我不该问的。”
这下就轮到步青云受不了了：“别介呀，老爷子，我这不是准备说的吗。”
“你给我装什么帝都人，有话快说。”程修然没好气的说。
“其实也没什么想法，无非就是想要借助这个事儿炒一把，顺便让球员们感受一下舆论环境的压力而已。”步青云耸了耸肩膀，回答说。
“你就不怕玩火？”程修然惊奇的问，虽然他差不多已经猜到了，可是在确定的时候，依旧很吃惊。
“如果我们是在顶级联赛的话，那确实就是玩火，可是老爷子，别忘记了，我们现在毕竟只是乙级球队而已！我们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有名，这样的压力，对我们实际上不算很大，然而在球员们有了应付这种情况的经验之后，以后再出什么事情，就不会让他们受到更大的影响了。”步青云摊手道。
“我说的不是舆论，是比赛！”程修然恼火的说：“没有人比你我更知道这个足协杯的重要性了，客场一比三，这可不是什么好结果！”
“如果是远大这种级别的队伍，确实不是什么好结果，不过中原立业实力还是差了一些，他们虽然整体很强悍，却缺乏实力出众的个体，这样有难度的比赛，能够更好的锻炼球员们。老爷子，我们的进攻是很强悍，可是面对中原的密集防守，我们依旧欠缺了一点什么。欠缺的不是实力，而是经验和心态！你不觉得这是一种很好的环境吗？对远大我们都相对有些轻松……”
“这是在走钢丝啊……”程修然不由得叹息了起来。
“去年我们就是这样一直走钢丝下来的，事实证明，效果很不错。他们之前的水准我也都把录像发过去给您看了，我不信您看不出来去年一年，他们的比赛虽然不多，可是每场比赛都有进步！这样的进步，在联赛中是很难体现出来的，哪怕乙级联赛的对手实力要比丙级联赛的对手实力更强。”步青云淡淡的说。
程修然不由得点了点头，实际上在步青云组建搬山俱乐部之后，他就恢复了和程修然之间的联系，每个球员每周的训练录像和比赛实况他都让周文拍了下来，然后发给了程修然，然后程修然根据这些变化来给他们安排训练的内容，虽然似乎隔了一层，却效果依旧很好，当然了，并不像今年这么好。
“既然今年联赛天然不像去年那样容易让人集中注意力，那么在足协杯中，我们就尽量让每场比赛都难打一点吧。要知道他们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比赛，我相信他们能够做到这一点的。这样的比赛所带来的锻炼和经验，比平时十场比赛都要大得多。”步青云最后说。
程修然默默点头，然后突然爆发了：“你小子，以后要这样做的时候，先给我知会一声！不然的话，以后我就不管你了！”
步青云立即抱头鼠窜。
“是是是，我以后一定先告诉老爷子你！”
听着门外传来的声音，程修然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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