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雄和胡氏三雄干仗的时候,上官鹰飞正在后面看着,他真没想到,这胡氏三雄居然敢找上门来挑事。
虽然最终老爷子没仔细过问,但上官鹰飞觉得,该把这事沉底决绝掉,要不然,指不定哪天自己就要被收拾了。
回到总坛,上官鹰飞赶紧把装逼郎王朗找来,两人合计怎么对付胡氏三雄。
“一定要找个正当理由,就算老爷子以后问起来,咱们也能推得一干二净,你知道吗?”
“少教主,我做事,你放心。”
“那你快想。”说着,上官鹰飞就跷二郎腿,哼着曲品着茶。
“少爷,你看这么行吗?”思忖良久,王朗才走到上官鹰飞跟前耳语了几句。
“好主意,好主意,就这么办!”上官鹰飞笑容告诉王朗,这个主意他很满意。
冷一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客房的软床上,他努力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疼痛。
“这不对啊!”冷一峰心思,往日喝多了是脑袋疼,今天怎么浑身都疼呢?
经过仔细的研究和实地查看,冷一峰才发现自己浑身黑青,这感情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这是谁干的?”带着疑问,冷一峰就开始回忆昨晚的情景。
不回忆还好,一回忆冷一峰浑身冒冷汗,他不仅记得跟胡氏三雄义结金兰,还记得自己吹牛说要打得上官雄连他爹都不认识,更记得是上官蝶舞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揪回来的。
“难道是蝶舞打得?”冷一峰心想,肯定是,只有这家伙才会下这么狠的手。
冷一峰正想着,就看眼窗前人影闪动,心想一定是上官蝶舞回来了,于是赶紧躺好装睡。
推门进来的确实蝶舞,端着一盆热水来到冷一峰床前,伸手芊芊玉手摆了摆手巾敷在冷一峰额前。
这下可不能装睡了,冷一峰只好假装悠悠醒来的样子,有气无力的对上官蝶舞说道:“渴,我想喝水。”
上官蝶舞只好扶冷一峰坐起,没想手刚到冷一峰的隔壁,这货就大喊一声:“好疼啊!”
“活该!”上官蝶舞吧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了。
“怎么了老婆?”冷一峰很无辜的问上官蝶舞。
“没怎么!”上官蝶舞又想起了昨天的事,没给冷一峰好脸看。
冷一峰只好自己挣扎的坐了起来,肉麻的说道:“怎么了吗老婆?”
想想自己很揍了冷一峰一顿,上官蝶舞忽然有感觉心情愉悦,一转身笑脸相迎,依偎在床边对冷一峰道:“我喂你吃饭吧?”
冷一峰见上官蝶舞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心想一定有鬼,赶紧摆摆手到:“没事没事,我自己起来吃。”
“那你快点,我去给你准备早饭。”说着,上官蝶舞蝴蝶一样飞走了。
冷一峰一拐一圈的好不容易走到凳子跟前,刚一屁股做下去,就疼得他嗷的一声蹦了起来,扭头看了看自己的屁股,喃喃自语道:“这娘们还真狠!”
说罢,冷一峰才歪着身子勉强坐在凳子边上了,这时,上官蝶舞已端着早饭早了进来,边走边说:“这也不知道是哪家的丧门星,这大清早就吵上了。”
“怎么了?”见蝶舞不乐,冷一峰赶紧问道。
“没什么,外面有人吵架而已。”
“要不咱去看看?”冷一峰提议。
“算吧,咱俩不方便露面,这热闹还是不凑的好。”
两人正说着,就听见外面的声音越超越大,隐约中,冷一峰听像像是胡铁汉的声音。
“你从家里呆着,我出去看看。”冷一峰说着站起来拖着一条腿就往外走。
“你先吃了早饭再去吧!”
“我一会回来在吃,外面好像是铁汉的声音,我得先看一看。”
走出大门,冷一峰就看见前面围了一大帮子的看客,他好不容易挤进人群,却看见上官鹰飞带着王朗正叉着腰和胡氏三雄正对立而站,而地上,坐着一位老者,正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哀求道:“少教主,我真没的没有钱了,还请你宽容我几天。”
“一天都不行,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赶紧给我拿出来,要不然,烧了你这杂货铺。”王朗大声喊道。
“摇扇子的,你别欺人太甚,欠债还钱就行,你又何必打人呢!”胡铁汉指着王朗喊道。
“你个黑汉子,要你多管闲事,我打他怎么着了,要是换了钱,我用得着打他吗?”王朗振振有词。
“多少钱我出!”胡铁汉道。
“不多不少,一百两纹银。”王朗伸着手道。
“什么!”地上的老者一听,顿时如五雷轰顶,爬过去搂着王朗的腿道:“当初给孩他娘看病,我可是只借了十两银子!”
“老家伙,这都多长时间了,”王朗一脚踹开老者道:“利滚利,连本带利,一百两银子一文都没多收你,我们少教主还看你可怜,把零头给抹了。”
王朗转过身,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接着道:“众位乡亲,这白纸黑字写的清楚,大家可以看一看,我们一文钱都没多收。”
“少教主,我真没有那么多钱,你就在宽限我几天吧!”老者又爬到上官鹰飞跟前,搂着上官鹰飞的大腿哀求。
“少废话,今天要么还钱,要么烧了你这杂货铺。”王朗说着,有走上前去准备,又准备赏老者一个大脚。
王朗的腿刚抬起来,就看见胡铁汉铁塔一般的站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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