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们去了小酒馆回来,三天以后,小花突然开着车风风火火的回来了,到村口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搬东西。
我以为他在骗我,说不定他正气定神闲的坐在办公室里喝茶,让我白跑一趟。不过想了想他应该没这么闲,也没这么幼稚,便叫上闷油瓶和我一起去。过去一看,还真有一辆大凯迪拉克气宇轩昂的停在那里。
小花靠在车边上打电话,见我们来了,打开后备箱,示意我们搬上去。
我伸头一看,后备箱里满满的装着好几箱啤酒和BJ红星二锅头。
“解老板改行做烟酒生意了?”我莫名其妙。
“什么呀,”小花挂了电话,手扶在后备箱盖上,“瞎子说要跟你们喝酒,他有事儿走不开,让我来送酒。”
我哭笑不得:“还真喝啊?你堂堂解老板也开始干这跑腿的活儿了?”
小花道:“这几天我那边没什么要紧事儿,就过来了。倒是瞎子,接了个活儿,脱不开身。”
我们把酒搬回家里,胖子一见就乐了:“这他妈死大瞎,还真说话算话啊,行,今儿胖爷敞开了跟他喝!”
这么多酒,白的啤的加一起平均每人两箱,这要是都喝完了,我得先送去抢救,然后再睡一个星期,不由得有些发愁。
晚上,胖子做了几道下酒的小菜,花生米、凉拌黄瓜之类的。小花拿出平板电脑架在桌子上,接通视频,瞎子很快就接起来,桌上也摆了几个菜,周围放了一圈啤酒,真是要拼酒的架势。只是他半个身子在画面里,再加上平板电脑的尺寸,立在桌子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怎么样啊老几位,我这人过不去,酒送的还算到位吧?”瞎子笑道。
我笑笑:“行,云拼酒,还挺潮。”
胖子举起一瓶啤酒对着屏幕晃了晃,说道:“来来来,话不多说,先走一个来!”
一整瓶啤酒下肚,我立刻打了一个长长的饱嗝。小花笑我:“这就饱了?不至于吧?”
我摆摆手,说道:“全是气儿,没喝多就先撑死了。”
瞎子哈哈笑:“那咱们慢点儿喝。”
说是要慢点儿喝,一边扯着淡,一边喝着酒,脚边立刻多了好几个空瓶子。
我撑得要死,他们一个二个都没反应,胖子那大肥肚子能装也就不说了,闷油瓶和小花也都像没喝一样,肚子都平平的,也不知道那么多酒都灌到哪里去了。
我终于忍不住率先起身上厕所,瞬间觉得舒服不少。回到桌上瞎子就笑:“喝不下去了?要不咱换白的?”
“换就换,你还真别激我。”我吃了几口菜。
瞎子道:“激你怎么了,反正你喝多了撒酒疯也影响不到我。”
“老子什么时候撒过酒疯?”我不乐意了,“你见过啊?”
“就是没见过今儿才想开开眼。”瞎子笑道。
白酒又喝了一瓶,小花的脸已经开始微红,胖子话越来越密,我也感觉有点晕乎了,只有身边的闷油瓶和屏幕对面的瞎子还和没事儿人一样,仿佛他们喝的都是白开水。我心里暗自感叹,体质特殊的人还真是什么都特殊,闷油瓶血管里流的是麒麟血,瞎子不会真流的二锅头吧?
我们就这样啤的白的交替喝,不知道喝了多少,厕所跑了四五趟,脚底下越来越飘,走直线都费劲了,一站起来就能踢倒一片酒瓶子。
最后一趟从厕所出来,迎头撞上了小花,脑子嗡的一声,瞬间天旋地转,差点摔倒。他扶住我,笑道:“多了吧?回屋躺着去?”
喝多了的人往往不会承认自己喝多了,我正好也喝到了这个劲儿上,越喝越精神,越喝越想喝。我好像跟他说了些什么,具体不记得了,应该就是“不用扶,我没事儿。”、“你他娘的才多了呢!”、“老子没多,继续喝。”这样的屁话。
胖子喝多了,已经不知道天高地厚,轮流找我们喝。他舌头都喝大了,唾沫横飞,都喷进面前的菜里。闷油瓶时不时说两句话,安安静静喝着酒,还要时刻注意拉住即将掉下凳子的胖子。
后来瞎子看胖子已经多了,说话都不利索了,就把枪口转向闷油瓶,让他再开两瓶。闷油瓶干掉一瓶啤酒之后摇摇头,瞎子一脸胜利的喜悦,问他:“多了?”
闷油瓶面无表情的回道:“撑了。”
小花多没多我不知道,他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对自己的酒量应该非常有分寸,就算多了也不会让你看出来,稳如泰山。无论我们跟他说什么他都对答自如,除了脸有点红再没别的反应,不知道的可能还以为他根本没喝酒,只是有点害羞而已。
瞎子在屏幕那边乐乐呵呵的,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比过年都开心,他说喝酒没输过,看来真不是吹的。
我明显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重,肢体也开始不听使唤,听他们说话都有回音了。
最后的记忆是我把两条胳膊分别搭在闷油瓶和小花的肩膀上,想跟他们说什么来着,耳边突然传来隔壁大姐的怒吼:“都几点了?你们能不能小点声儿啊?!”
喜欢盗墓笔记之嫩牛五方的愉快生活请大家收藏:(www.75zw.com)盗墓笔记之嫩牛五方的愉快生活起舞中文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