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牲口居然在一见面就标出了一句日本国骂?!
土肥原的突然发作,倒是让正打量的秦丽那么的小小吃了一惊,下一瞬,她就皱起了眉头,犹豫着,是不是这就让候着的卫兵拖出去先扇他些巴掌再拎回来?
秦丽不是不知道,这时的日本人几乎全体被那种所谓的武士道精神洗了脑,随时会处于狂犬病发作状态,颠狂着地四处咬人。
秦丽更知道,日本人的思维模式总会突发性地歇斯底里地暴发,退回到非常野蛮原始的层面上,以至于常常会表现得很是返祖。
但是,秦丽实在没有想到对面的这个日本人竟然已经返祖返到作为一国特使都能直接见面就骂架的那种地步。
堂堂一军之长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一个日本人一见面就骂,秦丽起了想要杀人的冲动。
秦丽本来也只是想要给日本使者一个下马威看看而已。
作为一个穿越者,她非常了解那个偏居一隅的岛国民族在历史中历次扮演的角色,不论从那方面来说,就算是用完全中立视角来看,这个岛国民族对周边国家一直都是一个极其不稳定的瘾患。
这是由于这个民族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得他们一直怀有一种挥之不去的危机意识,对大陆情节的渴望也在节节升温,总是梦想着能够占据一块大陆之地栖息。而每当周边国家国力衰弱时,也就是到了他们蠢蠢欲动时了。
常言道,防贼千日,末必防范于一时,何况一国之运,自是不能永远做到强盛。而隔海相望的日本贼寇,却时时起着觊觑之心。
不过,秦丽现时既是邀约提出了谈谈的意思,自也不好真的为了这点小事就玩出个怒斩来使的戏码,秦丽给这次对日本外交策略是,换人。
到了欲要开始大搞扩军建设之时,秦丽越发感觉到了周骅的重要性,那小子带出来的兵,一个可以顶俩使,这还是最保守估计。
是以,秦丽决定,此次会谈,代价尽可出大点,也一定要保下这个世界上的唯一现代化特种兵。
为了让那位这世上“唯一的”、“最能的”、“高含量的”、“面临绝种之危的”特种兵能够成功交换回来,秦丽就必须在取得谈判效果之前,与日本保持表面上稳定的关系。
不过现在看来事情演变得复杂了。
无论今天这件事情如何收场,这都是一件非常棘手的外交事件。
日本特使团正团长一见面就开口骂出了他们的国骂,这事可小不了,因为这不光是涉及了秦丽个人的尊严,更是涉及到了她所代表的强大军事力量的尊严。
试问,此时新第十七军兵锋正盛,若让他们知道了小日本儿一开始就骂他们的军长大人,他们能答应吗?答案当然是——否!
秦丽有些头大,她决定暂不想这件事,她对着土肥原神态冷峻的说道:“阁下想必就是土肥原吧,你二位,还要不要谈事了?”
土肥原这时也惊醒过来,他面对神情转得谨肃的新第十七军军长,表现得一脸诚恳地再次鞠下了一个一百一十五度的鞠躬,说:
“很遗憾,请您愿谅刚才我的粗鲁。另外,请允许我代表天皇陛下以及大日本帝国政府对将军阁下表达我们最诚挚的敬意。”
“嗯……我看,还是坐下谈吧,特使先生。”
秦丽向着会议桌撇了下头,随后端起杯茶自顾自地抿了一口。
碰了一个软钉子,土肥原却再不为所动,只管保持着那副恭敬的样子带着他的副手走到会议桌边坐下,微笑。这是一个从骨子里透着虚伪的民族。
秦丽微微点头回礼:“二位日本使者,今天在这里,我要就贵军被困在平鲁区的万余名日军士兵,交换一下各自的意见……对了,这并不是正式的官方交涉。所以,你们也不用那么拘束。”
“尊敬的秦将军,您请继续……”
土肥原恭敬的在座位上半哈起了腰。
“前段时间我听说贵国华北派遣军司令官寺尾寿一阁下惨遭暗杀,特使先生能否告诉我,可有其事?”
“这个……不知秦将军能否也告诉我,我华北派遣军司令官寺尾寿一大将被害一事,属于最高机密,将军又是怎么知道的?”
说着,土肥原眯起眼观看秦丽回答时会是怎么个表情。
坦荡一笑,秦丽直言不讳道:“对于贵军华北派遣军司令官寺尾寿一,不瞒特使说,我军也是有派出过辑凶队誓要除却此僚的,这是在两国交战时,希望你能够理解。”
“当然,我非常理解,秦将军,我也曾是一名军人。作为个人而言,我对于贵军队所获得的辉煌战绩深表钦佩。”土肥原笑得春光满面地俯首致意。
“我很高兴你的理解。接下来,我就要说说这次邀请大使来的目的。”秦丽微微地点头还礼,和日本人谈话就是累,虚礼太多。
“是,尊敬的秦将军,您请说。”土肥原神情严肃的说道。
“嗯,如你所知,贵军寺尾寿一司令官毙命,恐怕确实就是我军派出的狙击手所为,对这名狙击手的勇敢行为,对于我军来说,这是值得大加赞扬的……很遗憾,特使阁下,这是相对于我国的国情……因此,我军有意以被围在平鲁区的万余名日军士兵交换这名志士,不知贵国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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