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材颀长,步子迈得自是不小。不过一会,就到了少女的房内。却见屋内并无苏蜜的人影,正在里头替少女整理衣橱的菁儿见到明恪,放下手上的活,走上前行礼道,“少爷,姑娘在隔壁的书房内。”
“嗯。”明恪应了一声,转身就往书房走去。
书房内门口处放置了一透雕镶嵌白玉石的夏日荷塘美景的插屏。此插屏还是前些年阿蜜生辰时,他送的。阿蜜极为喜爱,若不是他多次提及应该拿出来摆设,还要在私库里头蒙灰。
转角,便看到伏在桌上的那妩媚纤弱的少女。少女泼墨般的秀发用一支镀金镶粉蓝两色相间发簪随意绾着,手上戴着同款戒指。听到响声,苏蜜抬头看了过去。
见到来人,苏蜜将手上的铅笔搁在一旁,“懿哥哥,你今日怎么回得这样早?”
也难怪苏蜜这样问,自从上次引出苏蜜身上信物一事后,明恪便又开始忙碌起来。苏蜜已经有许多天不曾见到他了,偶尔会听小红提起半夜懿哥哥会来走上一遭,待一会就离开。毕竟苏蜜现在也不是小了,若是彻夜在她闺房内,总会有流言蜚语传出。
男人几步就走到了苏蜜身旁,“今日忙完了,就来看看你。”明恪低头看着苏蜜的画作,见纸上所画之人正是他,男人虽未言语,可眼中噙着笑。
“像吗?”苏蜜有些忐忑。毕竟,明恪没有坐在她的面前,凭记忆所画多少会有些失真。
“像。”说着,明恪坐在了椅上,又将少女抱在怀中。
苏蜜将画纸拿了起来,比对着明恪的脸与自己的素描,“我觉得还有些出入。”苏蜜前世困在家中,素描闲来无事学了几年。虽小有天赋,可并不擅长画肖像。
“已经很好了。”明恪将画卷了起来,“让德文拿去让人裱了起来,放到我书房内。”
从前,是苏蜜有收集男人字画的习惯。后来,明恪也养成了随手将少女练习的字画放到自己书房内。
“懿哥哥不嫌弃就放吧。”
“阿蜜所画,我怎么会嫌弃。”明恪依然面上带笑,可见心情不错。
对此苏蜜也很是无奈,明恪的字还有水墨丹青不仅从中可窥探出颇具有天赋,造诣也高。她的那些字画和男人放在一起,没得比。叹了口气,苏蜜发现男人的腰际别着一枚破旧的荷包。
这素色荷包上面一个小小的“懿”字格外显眼。这正是当年苏蜜让菁儿所缝制,“懿”为她所绣的那枚荷包。想不到懿哥哥随身佩戴了这么多年,荷包都已经褪色发旧了。挂在男人的身上,显得有些寒碜。
“懿哥哥,你怎么还戴着这荷包?”苏蜜却忘了,她身上偶尔还戴着那只忘了物归原主的荷包。若不是平儿几人替少女换衣裳时,让她取下,她怕也要日日佩戴着。
“阿蜜第一次所赠之物,我怎么舍得取下来。”捏着少女一双柔荑,明恪轻声说道。
苏蜜伸手将荷包取下,拉开抽绳,见里头放着的全是这些年她在青城寺为明恪所求的平安符。因为平安符不大,所以装在里头也不明显。
“懿哥哥,你怎么还放着。”苏蜜嘴上这般说,可心里却感动不已。女人的心往往细腻而敏感,男人却不同,大多马虎,可是明恪却细心至此。
“阿蜜,你跪在菩萨面前替我所求的平安符,我怎么可以辜负你的一番心意。”
明恪曾听明老太太提及过,少女为显诚心,往往都要跪上好几个时辰。这些平安符,他如何舍得随意丢弃在一旁。
沉默了会,明恪头枕在少女的颈窝处,“阿蜜,你不必担忧。你父母留给你的东西我不会让旁人取走。等过几日我将手上的事安排稳妥之后,便带着你去雁城取回你苏家家产。”
吴婶身上的地图用药水洗净之前已经让画师依样画了一副。苏父将家产藏在苏母的娘家之处,雁城。
“到时候,所有嫁妆稳妥了,阿蜜便可是我的小妻子了。”还不待怀中人儿开口,男人已绕着脖颈轻吻上了那蜜唇。汲取着少女口中玉液,阵阵桂馥入口,可不是又香又甜的小嘴儿吗?
少女一双纤纤玉手被他握在掌中,男人指腹轻轻刮蹭着少女的掌心。娇滴滴的美人柔若无骨的依在他怀中,醉颜微酡的模样,让他克制不再胡作非为。浅尝则止,明恪放开那粉唇,勾出一段银丝。男人双眸渐暗,努力不去看少女那红艳艳如同胭脂染色一般的唇瓣,娇艳欲滴,当真无时不刻在蛊惑着他,考验着他的意志力。
“阿蜜,”
苏蜜听到男人轻声低唤,刚回头朱唇便又被男人袭上。
书房的门被由内而外的平儿、小红合上,也关了满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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