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总，不是，我们是根本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失误。”
“好了，我知道。”辛子默没有那么傻。
中业很看重这次合作，怎么会拿这种烂大街的方案来应付辛氏。
“您都知道……”于总监这才擦了一把汗，“辛氏几个负责人对此很不满，我今天和安然是特地代表中业来赔罪的。我保证，接下来的工作中不会再出现这种的错误。而且，我让安然将我们本来的方案已经带过来了，您可以亲自过目。”
“带来了？那就有劳杜秘书给我展示展示了。”辛子默看了一眼杜安然。
她还是挺不服气的样子，好像对来见他很不情愿。
“不敢不敢，这是我职责，辛总客气了。”杜安然敷衍道。
“走吧！”于总监道。
于是，大会议室里，杜安然将整个方案给辛子默讲了一遍，辛子默听得倒挺入神，也没有什么不耐烦。
他从头到尾都有在认真听杜安然讲解，而不是只看她。
当然，他承认，他偶尔也会分一下神去看她。谁叫她那么好看呢！
“辛总，这就是我们中业最初步的方案构想。”杜安然介绍完毕。
“不错，挺好，至于细节问题，等张总跟你们商量。你留步，我有话跟你说。”辛子默对杜安然道。
“好，那辛总就在这儿说吧，正好于总监也很专业，有什么问题，他都能一一解决。”杜安然笑道。
“不，是跟我刚刚那位妹妹有关的，所以，我想跟你单独谈谈。”辛子默也没有戳穿他们的关系。
于总监很识趣地就站了起来：“那我就不打扰了，安然，我在停车场等你。”
“于总监……”
杜安然还想说什么，但是于总监已经走了出去。
“想说什么？”杜安然低头漫不经心地看着手头上的方案道。
“那份传错了的方案是怎么回事？”辛子默责问。
他之所以让杜安然跟进这次的两方合作，是想给她一个机会，让她快速成长，学会人际交往之间必要的手段，而不是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什么怎么回事，就是传错了呗。”杜安然满不在乎道。
“这就是你工作态度？”辛子默生气道，“辛氏的单子不是白给中业做的，我说了，我们不是慈善机构！”
“你问我我问谁去！”杜安然也冲他道，“我明明传给你们的是新方案，谁会知道到了你们这儿却成了烂大街的东西。我还怀疑是你们自己动的手脚呢！”
“杜安然，你越来越蛮不讲理了是不是？”辛子默毫不客气道，“你平时也是这么跟甲方说话的？还是只针对我一个人？”
杜安然撇撇嘴，她承认，她平时不敢这么跟甲方说话，她的确就是针对辛子默的。
“你没资格教训我，我不是辛氏的员工！”杜安然道，“最好不是你动的手脚。”
“杜安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要我分析给你听？你脑子是白长了吗？”辛子默真是毫不留情。
“你别人身攻击行不行！A市那么多广告公司，你偏偏找了很偏远、还是在创业阶段的中业，你就安什么好心了吗？我说过，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烦！”杜安然亦是吼道。
“好心没好报，我真不想管你！”辛子默道。
“你自己自作多情管我，还赖我了？”
“你！”
辛子默咬牙切齿，他要是不在乎她，他会管她？他没有那么多闲工夫！
“你以后不要再来中业找我，也不要再给我送任何东西！”杜安然道。
辛子默定定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半晌，终于还是认输：“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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