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华歌的介绍，凯莎和基兰都好奇地看着卡尔。
能够被华歌收为弟子，必然有过人之处。
“这个叫卡尔的皮皮星人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凯莎心忖。
基兰阅人无数，却是看出了卡尔的特别。
又聊了几句，华歌就带着卡尔去了超神学院。
既然收了卡尔为徒，又带着卡尔来了天城，自然要让卡尔加入超神学院。
现在，卡尔的知识水平还不够，就先在超神学院为学生，以后可以当个导师。
随着华歌的归来，超神学院中也更热闹了。
让华歌意外的是，超神学院如今四个班级，一个班级五十人，一共二百人，加上卡尔，也就是二百零一人。
一转眼，卡尔来到天城也有大半年了。
这大半年，卡尔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学习上。
课外的时间，卡尔几乎都在超神学院的图书馆。
疯狂地吸收着各种知识，卡尔的才华也开始展现，让人刮目相看。
宽敞的大厅，超神学院的二百零一个学生都就坐，校长基兰，副校长兼教导主任华歌在台上。
“今天，进行一场学术讨论会，大家可以畅所欲言。”基兰沉声说。
一个个学生低声议论着。
卡尔一脸微笑，自从来了超神学院，感受到这儿的学术氛围，他就无比开心，如今，学术氛围更强烈了。
很快，一个学生站起身来，说出了一个科学构想。
有人发言之后，众人就话题讨论了起来，有赞同的，有嗤笑不屑的，有不以为然的。
气氛越来越热闹。
当基兰发表了讲话，气氛也到了一个顶点。
“宇宙中，恒星蕴含着强大能源，而科学却能够驱动恒星的能源……”
基兰提出的却是恒星能源驱动技术。
所有学生都在认真听着基兰的恒星能源驱动技术，而华歌却有些心不在焉。
这是个提出虚空理论的大好机会，但一旦这个理论从华歌的口中提出，他和凯莎势必走向对立。
“虚空，终极恐惧，这都是存在的，凯莎的否定是错误的，有必要纠正她的错误。”华歌心忖。
终究，华歌还是决定提出虚空理论。
就是华歌不提出，基兰也迟早会提出的。
当基兰的恒星能源驱动技术讲完，全体学生都鼓起了掌。
这时，基兰的目光却是看向了华歌。
不仅是基兰的目光，大部分学生也都注视着华歌。
深吸一口气，华歌一脸平静地站起身：“我有一个理论，很想表述出来，却又担心吓到你们，毕竟，对大家来说惊世骇俗了一点。”
理论？吓到大家？惊世骇俗？
基兰一下子来了浓厚兴趣，众学生也是一样。
“老师，不知是什么理论？”卡尔好奇的问。
“华小友，快说吧！”基兰催促。
又犹豫了下，华歌：“根据我的观察和研究，总结出了一个理论，首先，先明确一下宇宙的位面，第一个是主物质位面，也就是能用ròu眼轻易观察到这位面的物质，第二个是暗物质位面，暗眼能捕捉到该位面的微小虫洞云，而我们能感知到的暗能量也来自这位面。”
“很有逻辑，没毛病。”基兰认可了华歌所说。
众学生都听的入神。
“可是，我发现还存在一个连天使的洞察之眼也无法观察到的未知位面。”华歌语出惊人。
顿时，众人哗然。
一个女天使眉头皱起：“副校长，你有理论依据吗？”
“基兰校长的大时钟捕捉到一个特殊粒子，是天使的洞察之眼也无法观察的，我命名为虚空粒子，而连天使的洞察之眼也观察不到的未知位面则是虚空位面。”华歌淡淡说。
有了虚空粒子，华歌的虚空理论也就更有说服力了。
“仅凭一个所谓的虚空粒子，还是缺乏说服力吧！”又一个女天使说。
“两万年前，神河文明的科技发展到了一个临界，处于宇宙瓶颈，可在试图触碰宇宙边缘的时候，神河文明所在的星云突然就毫无征兆地加速了恒星运动，导致神河文明的陨落，这值得我们设想，是否有更高维度世界的生物在阻挡神河文明对宇宙边缘的探.索？还有，宇宙有一百多亿年，诞生了无数个文明，就是神河文明也才区区的二十万年历史，而我们天使的文明还没十万年。”
当华歌一番话说完，众人都陷入了沉思。
“若老师的虚空理论是正确的，那么，当已知宇宙的文明处于宇宙瓶颈就很危险了，神河文明的陨落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卡尔说道。
对于华歌的虚空理论，卡尔相信了大半，并愿意求证。
“在大时钟的记录中，还没一个文明超过二十万年，在宇宙一百多亿年的漫长时光中，神河文明之前肯定存在过无数的文明。”基兰也有些相信虚空理论了。
不少女天使忽然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天使文明的科技水平快速发展着，向两万年前陨落的神河文明看齐，会步神河文明的后尘吗？
如果虚空位面和虚空生物存在，那么，凯莎的正义秩序还有什么意义？
形体战争又有多大意义？
已知宇宙的很多事都一下子失去了意义。
“我曾在已知宇宙中探险，发现了不少陨落的文明遗迹，这大半年又研究SanJiao体，可初步断定虚空位面的真实存在，至于虚空生物，还未知。”华歌继续说着。
……
王宫，大殿，凯莎正处理着一些事。
自从形体战争爆发，凯莎要操心的事就很多了，而当她成了神圣之王，需要操心的就更多了。
形体战争关系重大，神河体输不起，天使也输不起，可要打败SanJiao体和兽体却不是容易的。
正当凯莎为形体战争而烦心，突然接到了几个女天使的通讯。
“若宁，灵秋等怎会突然和我通讯？难道是超神学院出了什么事？”凯莎疑惑着接通。
很快，凯莎的脸色也就变了，她已知道了华歌所提出的虚空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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