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请求,我很难做到。”
佛子的语气,甚是烦躁,有求必应屋不能有求必应,让他很是没面子。
“不是这样的,这件事没有那么麻烦。”
王言咧嘴笑了笑:“她肚子里的咒怨娃娃,是我请人布下的。
但是娃娃的孵化,似乎遇到了点困难……
我想让你帮我看看,是谁对这个咒怨娃娃动了手脚。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帮我破掉这个小把戏。”
我在一旁看得直皱皱眉。
王言这孙子,带着陆曼曼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果然是为了破掉我的玉环配饰。
我将王言说的这些话,都给录了下来。
就算不能当做呈堂供词,也可以找个机会,放给陆曼曼听,让她知道这孙子的狼子野心。
黑纱背后的存在,听了王言的话,顿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原来是这样,若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多了。
你可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老公。”
黑雾再次涌了上来,将陆曼曼给包裹住。
但是很快,黑雾像炸锅一样散去。
黑幕后面的人,像被针扎了一样,发出一声尖叫。
“问题找到了……
你老婆身上,有佛教高僧送的宝物。
是一枚土黄色的玉环配饰。
我教你一个办法。
你把玉环放在厕所,用猪血浸上一晚,第二天起来,一泡尿浇在上边,玉环自会失去功效。
而外边,则依旧是原来的模样,你老婆什么问题都发现不了。”
“原来是这样。”
王言点了点头:“这个蠢女人,也不知道从哪搞来的这东西。
能帮我查到,是谁给她的这个玉环吗?”
“查不到。”
黑纱背后的存在摇了摇头:“时间过去太久了,玉环上的气息已经淡了。
别说是我,就算是欢喜佛陀亲临,也不可能查到这个人了。
不过……”
一张皱巴巴的黑色符箓,轻飘飘地来到了王言跟前:“找个借口,将这张符箓放在你老婆包里。
若是不久后,她再遇到这个给她玉环的人,符箓就会记下此人的容颜。
到时候,你一看符箓便能知晓是谁在背后搞鬼了。”
看王言收下符箓,佛子的语气变得贼兮兮的:
“我帮了你这么大的一个忙,你在这里住上六个月,不为过吧。
还有……
作为回报,我想要你老婆肚子里的咒怨娃娃,把它交个我好吗?
我正好,缺一条命……”
黑纱后边的人,发出桀桀桀桀的笑声,充满了贪婪。
“不必了,我有香火钱抵债。”
王言说着,口中吟唱起了经文:
“伟大的极乐之神。
游戏人间的欢喜佛陀。
向您献上我的虔诚和膜拜。
您的子嗣祈求您,现出真身。
布下施舍。”
骤然,一个黑色的佛陀投影,出现在他身后。
佛陀咧嘴大笑,手中捏了一枚铜钱。
说是铜钱,但却古怪,上边被涂了五种不同的染料。
铜钱正中,刻着一个王字。
背面,则是一尊欢喜佛陀的法相雕刻。
佛陀哈哈笑着,将这枚五彩钱丢到了黑纱后边。
“五彩钱。
你是王家的人……
王柏森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
听到王言的回复,佛子发出哈哈哈哈的笑声:
“原来是自己人。
你早点说出自己的身份,我也不至于像对待外人一样对你。
你父亲是佛陀的大恩人,若是没有你父亲,佛陀现在可能都没有祭坛容纳真身。
你得到了佛陀亲传,算是我的师弟。
我们简直就是亲如一家的自己人。
你以后若是有需要,尽管来就是了。
像这种小问题,根本不需要再奉上香火钱。”
“若是这样,那就谢过师兄了。”
王言赶忙恭敬道。
他在陆曼曼身上一通乱摸,在她皮包的夹层中,找到了那枚布满裂纹的玉环配饰。
“妈的。
不戴在脖子上,而是藏在这么隐蔽的地方……
这个臭女人果然对我起了疑心。”
这玉环可是个好东西,眼瞅着王言从包里掏出一包猪血,就想将玉环装进去污染掉,我顿时大急。
我从怀中摸出一张金雷符,就想甩到王言身上,然后趁乱,将这枚玉环给抢回来。
但就在这时……
“锵锵锵锵锵锵锵~”
仿佛唱京剧时,大将登场般的声音传来:
“我乃‘道盟’大长老‘耗子尾汁’,尔等宵小鼠辈,居然躲在这里,速速受死!
松果弹抖闪电鞭!”
我瞪大了眼睛,来人居然是‘耗子尾汁’道长……
他不知从哪儿跑了过来,居然找到了这个地方。
说起来,我忽然想到,我们进来的时候,似乎忘记将暗室的门给关上……
估计道长是顺着大开的暗道,找进来的。
“‘道盟’?
卧槽……”
王言吓了一跳,脸色惨白如纸,扭头就想跑。
“无妨。”
黑纱背后的存在,冲他挥了挥手:“他曾经是个王者,现在不过是个青铜罢了。
这老头已经疯了,不要把他当回事儿。”
王言将信将疑。
扭头一看,果然,‘耗子尾汁’道长冲进来后,一通王八拳乱甩,跟跳大神一样,毫无威胁可言。
王言顿时来了脾气:“老不死的,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
说罢,一拳打在道长右眼眶上。
‘耗子尾汁’道长的熊猫眼,顿时又重了几分。
“这老东西屁本事没有,也敢来来蹚浑水,要不把他给宰了?”
王言冲着黑纱后边,摆了一个抹脖子的表情。
“就让他活着。
他活着,掀不起一丝一毫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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