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皇居然要召见,白飞羽不敢怠慢,急忙又回去换衣服,匆忙进了宫。
楚瑜出了白飞羽的院子,手里不知道从哪儿捡的一根柳枝,一路抽着路边的花草,回了自己的院子。
下人们知道她的身份特殊,却没有一个敢拦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把白飞羽最喜欢的花草抽了个面目全非。
楚瑜却浑然不觉,等到她察觉过来时,这一路的花草全都遭了她的毒手。
那些下人全拿哀怨的眼神看着她,已经把她当成了辣手摧花的“恶魔”。
看着散落一地的花草,楚瑜一个头两个大,怎么一时没注意,就犯起了浑呢?
天空飘下来的雨丝打在脸上,楚瑜不由的清醒了一些,急忙扔掉了手里的柳枝,一头钻进了自己的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刘婆婆和秋儿不在,就连上官流风这几日也是不见踪影,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楚瑜无聊的叹了口气,推开房门。
因为小雨的原因,屋内有些黑暗,她也懒得点灯。
身上的衣裳被雨水打的有些潮,穿在身上极不舒服,楚瑜从衣柜里拿出一身干爽的衣裙,边解衣带边往床边走去。
反正她现在是闲人一个,外面又在下雨,又没有什么乐子可寻,她也只能睡觉了。
外衫被她随手一扬,扔在了地上。
楚瑜掀开锦被一角就躺了进去,下一秒却滚到了地上,她惊魂未定的站起身,把衣服裹在身上,拔出匕首朝着床的方向惊呼一声:“是人是鬼,给我滚出来。”
刚才房内黑暗,楚瑜根本就没看清是谁,只觉得那人的身材伟岸,又是背对着她躺着。
乌黑的发在身后披散成一片,听到楚瑜的动静,他动了动身子,翻了个身。
睡眼惺忪的眸子带着刚刚睡醒的迷茫,声音也有些暗哑,慵懒的支撑起头,看了楚瑜两眼:“回来了?”
“南宫珏?”楚瑜不由的瞪大了眼,怕自己认错,又往前走了两步,这才拍着胸口不停的道:“吓死我了你,怎么不也吱个声儿,我还以为是那天那个毒人呢。”
南宫珏轻浅的一笑,笑声清润而空灵:“要真是毒人,此时你怕是早就没命了。”
楚瑜想了想,说的也是,依着毒人的厉害,她只怕连还手的余地也没有。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不是正忙着选奴婢吗?”想起白飞羽给自己提供的情报,楚瑜的嘴里就往外冒酸泡。
她撅嘴的小模样儿,逗得南宫珏不由的轻笑起来,大手一拉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伸鼻子在她身上嗅了嗅,一脸嫌弃的道:“有股味儿。”
楚瑜是个有点小洁癖的人,身为医生更是对卫生注意的很,现在却被南宫珏说有味儿。
她不由的抬起衣袖,闻了闻,反问道:“哪里有味儿了,明明很香嘛。”
“你再闻闻,看是不是有股酸味儿?”
看着南宫珏笑的一脸狡黠的模样,楚瑜总算是回过了神:“好哇,你居然敢拿我开涮,看我不整治你。”
她伸手在南宫珏的腰侧使劲儿挠,可是这个家伙却像没事人一样,双手枕在脑后,别说笑了,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个。
楚瑜见他这副模样,不由的气的小脸儿都红了,眼珠子一转,就起了坏的心眼儿。
刚才在外面冻了半天,这手跟冰坨子似的,她就不信,他不怕凉。
小手往南宫珏的颈间一伸,像条小鱼一般滑了进去。
他的胸膛暖暖的,像火炉一般,楚瑜的小手被一股暖流包围着,都舍不得松开了。
掌下的股肤如玉一般滑润,竟比丝绸还要光滑,坚硬中带着弹性,楚瑜像偷了腥的猫,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
见南宫珏不躲不闪,连个表情也没有,楚瑜顿时觉得无趣,就要把伸缩回来。
却被南宫珏按住了,就放在他心口的位置:“别动,我给你暖暖。”
见她穿的少,南宫珏将锦被往她的身上一披,就把她扯到了被窝里,一只大手死死的搂住她的腰。
楚瑜也是冷的不行,反正俩人抱了抱过了,搂也搂过了,她还有啥可怕的。
大大方方的枕着南宫珏的臂膀,声音软糯的根本不像她自己的声音:“没良心的,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南宫珏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两眼,抬起头细细的盯着她的眉眼,戏谑的道:“爷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你还是个小醒坛子?”
“谁是醋坛了?”楚瑜没好气的白他一眼。
“你难道不是?”南宫珏笑了起来,眼睛亮亮的看着她:“否则这园子里的紫藤招你惹你了,被你毁去一大半,白飞羽看见了,肯定会心疼的掉眼泪。”
“你怎么知道的?你又没出层。”楚瑜不服的回敬,心里却在滴血,紫藤在东陵可是名贵的花木,此树产自气候温热的地带,极不好养活,为了给紫藤创造出适宜的气候,只能在园子里引入温泉水,终年保持这个温度,否则一旦太冷或是太热,树都会死掉。
看这满园子的紫藤,想必是白飞羽花费了大量的心血,可是却被自己一鞭子给抽掉了。
南宫珏看着楚瑜纠结的小脸儿,得意的一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爷听见了。”
楚瑜无语的咧了咧嘴,耳朵这么尖,是属狗的么。
为了不引起南宫珏的疑心,楚瑜急忙岔开了话题:“听说白洛离因为玉卿言的事,被东陵皇狠狠的骂了一顿,现在正在闭门思过,这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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