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都不会有事。”
两个人肩并肩,谁都不给谁亮出后背一路走到了练功房。
侍父——另一个侍父,早就等在了练功房。古堡内能活到年龄成熟的男性都能当侍父,当然,活到年龄成熟,这对男性而言是最苛刻的指标。
“为什么你也要训练?”担任武技长得侍父问。
“战争快来了嘛。”哥哥回答。
“那你还是回去吧。”武技长对垂头者的哥哥说,“我接到了命令,这次的战争是对外。”
“哦,这样啊,那就是说古堡内现有的战斗力都不能减少的意思了?”哥哥善于揣测主母的意图,“真浪费啊,弟弟,一路上,我想了六种办法来杀你。走了。”哥哥又拍了拍垂头者的肩膀,“如果我能活下,我给你讲讲这六种方法。”
垂头者仍然垂着头,幸好,决定低头不见人之后,他的感情淡化了很多,知道哥哥要杀自己,他一点都不感觉愤怒,也感觉不到背叛。
“出色的兄长,”武技长穿着护具在说,“能侍奉哀王,能对同伴怀有温情,我猜测,他是我的亲骨肉。”
垂头者没有说话,握住双刀矮下了身子,准备战斗。
“这么多年,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了,穿好护具,我们出去。”
“好的。”
“我是说去门外。”
门外,古堡外的世界,除了女性,男性中只有武技长有权利打开古堡的大门。
“为什么是我。”
“别问这么多,戴好护具。”
侍父的声音有些不利落。
出门的护具不是护甲,是一块垫在舌头下的吸音石和系在腰上的钱袋。
不太利落的口舌可以减少争端,金钱可以平息已经发生的争端。
垂头者听过一点古堡外的生存法则,在他的判断中,门外的生活要容易些。
“我们要和古堡外的人战斗?”垂头者含上吸音石后像个重学语言的失忆者。
“不知道,主母还没有明确的指示。”
“那为什么要出去。”
“储备一些战斗力量。”
武技长推开了古堡的大门。
外面是凌冽的冬天,寒风和刀子一样切割着脸庞。垂头者看着双手,从钱袋中拿出银币在指背上灵活的滚动。
与其听从疯子的语言就开始自相残杀,还不如让外来的战争把我们杀光。
垂头者把银币抛向空中,这句话和银币一样被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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