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为什么天剑宗的那群人会过来这个地方。”
“宗主不是已经打算和他们开战了么……”
树林里,几个狼狈的魔修捂着受伤的手,却发现无论怎么动用存储的气血,那伤口依旧是没有愈合。诡异的天蓝色气体仿佛黏再伤口上,怎么也驱逐不掉。
朱彦文遥遥晃晃的从村庄中逃了出来,他吐了一口血,气喘吁吁的使劲的逃跑。
他的胸口,一道剑刃穿膛而过的豁口赫然在目,皮肉外翻,鲜血洇湿了衣裳,——他试了很多方法都没办法愈合。
血液洇湿了衣裳,树木在视线中浮现重影,如果再不想办法找个地方止血,他就会彻底晕倒过去,任人宰割。
该死,他边往前逃窜着,边暗骂一声,那个剑修,到底是什么来头。
明明看着就是一个元婴,却有不亚于渡劫的实力。
他的眼睛逐渐赤红一片。
该死。
画费没想到,迎面就撞上了正在逃跑的朱彦文,此刻他看上去一片狼藉狼狈,胸腔的衣襟湿哒哒的,血腥味扑鼻。
那一双眼睛红彤彤的看向画费,活活像是饿了三天看到肉的一匹狼。
“过来。”刘彦文粗着嗓音,气短体弱的喊道:“是你杀了刘韦棋那个小子吧。”
“阻拦身后的那个人,我就帮你瞒下这件事。”
画费转身就走。
他是筑基的修为,只可能是炮灰。但随后,他感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让他固定在原地,无法动弹。
朱彦文捂着胸口,纤白的手指上不知从何缠绕着一根黑色丝线:“没想到这个东西竟然提前排上了用场。”
画费身体倏然一沉,很快,身体的控制权开始消失,他动不了了。
“给我拖住他。”
朱彦文逃走了,留下了画费一人呆在原地。
空气仿佛寂静的可怕,簌簌的风声,而后是衣袍在空中发出的响动越来越近,这是画费筑基之后,越发灵敏的耳朵所能捕捉到的信息。
银白的剑如同离弦之箭飞射而来,在画费眉眼的前三寸的位置而去。
画费的身体自动使用了瞬移类的术法,他没有武器,赤手空拳地往路冰寒的脆弱脖颈袭去。
银白长剑稳稳当当得停在了停在了画费眉心三寸,不再前进。
路冰寒身体轻盈地往后退去,避开了袭击,而后袖子里耍出一段金色的绳,蓝色的灵韵闪动,结结实实的将画费困成了一个粽子,打结的地方用阵法固定住了。
画费动弹不得地瘫倒在地上,他微微的往路冰寒的方向袭去,但是绳子上的金色光芒大亮,身体蕴含的魔气释放不出来,就这么硬生生地锁在了身体里。
一个红白衣袍的清冷男人出现在了空气之中的另一头,他居高而下地望着画费,手一伸,银白色的剑重新回到了他的手里。
相顾无言。
路冰寒第一眼看到了画费微红的眼珠,很快移开了,声音如碎玉般道:“你筑基了。”
画费受黑色丝线的控制,手上的小动作不断,总想往路冰寒身上袭去,但是依旧心有余而力不足。
紧绷的神经稍微的放下了。
他并不想伤害道路冰寒。
“为什么修魔?”路冰寒的长剑斩断了黑色的丝线,看着画费,冰冷的眼睛里似乎蕴藏着不理解。
黑色的丝线断了那一刹那,画费也终于可以稍微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他笑了笑,“哪有这么多为什么。”
画费指了指朱彦文逃跑的方向:“不去追你要追的人么?”
路冰寒冷冷的回道:“不需要。”
路冰寒抿唇,而后直接提起了画费。
画费感觉有些不妙,挣扎的往后退去,皱眉问:“你要做什么?”
“带你回宗门。”路冰寒简洁的说道。“知错悔改,善莫大焉。”
“还是把我放下吧。”他需要着这一生的修为啊。
路冰寒停下了行走的脚步,神色晦暗不明的看着手里的寒霜。
画费心中刺痛,蓦地笑了,“我不会回去的。”
“五长老说得对,我天生就是适合修魔。”他看着路冰寒,“你把我带回宗门,又能做什么了?”
路冰寒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
画费拿出了身上仅剩下的一张剑符,对准了自己捏碎了灵石,剑符被激活了十分之一。
“再见。”
红色的剑芒四下散开,爆射而下,身体瞬间崩裂出一道道伤口。濒死的疼痛让人呼吸一滞,长老原本在他身上埋下的传送的阵法彻底激活。
路冰寒手上一空,碎成四五段的捆仙绳在地上,上面残留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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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作者真的不会写修罗场。哭了,求星星。
补一个:谢谢红领巾小可爱的鱼粮。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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