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的商业区一楼露天广场的绝好位置上个月被人盘了下来, 很快这里就乒乒乓乓开始了装修。店铺被分成里外两间, 进入里屋除了一个后门, 还有一个位于外屋左角落的一个门洞。一群壮汉拿着粉色的油漆桶粉刷着墙面,场面十分壮观。
不出半天,店铺就被粉刷完毕,第二天白色的柜台、玻璃透明墙架被安装好,几个做工精致的桶被运到门口,秦慈灵活的从车上跳下来, 招呼着人帮她搬剩下的东西。
写着spring flower的花体招牌缓缓的升到墙上,被工人认认真真的钉好。大簇大簇的鲜花装在箱子里从车上被运下来, 工人们小心翼翼的将它们放到屋子里。不一会儿, 整个店铺就被鲜花填满了。
秦慈看着自己设计的红白色的招牌, 将玻璃门上挂着的门牌翻成close,斗志满满的开始了自己的规划。秦慈打算了许久, 还是决定在大学毕业后自主创业。于是, 卫澜在出差前帮秦慈盘下了这家花店。
各种颜色的满天星堆在一起和铃兰、风信子做着邻居, 向日葵摆放在门口,朝着太阳。玫瑰花放在屋子中央,百合、三色堇、康乃馨、菖蒲围着玫瑰, 瓜叶菊、麦杆菊、白晶菊、非洲菊放在一起含苞怒放。
秦慈捧着一捧绣球花嗅了嗅,淡淡的香气慢慢散发出来。阳光带着广场上悠悠的钢琴曲,绕过屋外的遮阳伞, 温柔的洒了进来。少女穿着简单的白色裙子, 围着深蓝色的围裙。栗色的短发微微卷曲, 被阳光照得金黄。
卫澜提着行李箱站在不远处,看着秦慈立于花海之中。
听到门打开敲响的风铃,秦慈抱着花回头讲道:“今天不营业!”
却发现,来的人居然是卫澜。
哪有什么比得过久别重逢。
短短两个月的分别,卫澜看起来有点消瘦,又有点发胖。头发长长了几寸,皮肤也黑了几分。不知道怎么的,她站在门口,样子有些狼狈。
秦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呼道:“卫澜?怎么是你!”
“我回来了。”卫澜回答道。
秦慈抱着绣球花朝卫澜奔去,花瓣脆弱的飘落了一路。秦慈紧搂着卫澜的脖子,带着花香迎接她,“你不是说你要下星期才能回来的吗?”
卫澜搂着秦慈的腰将她微微抱起,“等不及了,我就先回来了。”
“你黑了。”秦慈抚摸着卫澜的眉眼,心疼的讲道,“都没有我白了。”
“你饿不饿?我给你煮点东西吃?”
“后面的空间很大的,除了囤货,我还加了个小床,还有些简单的电锅,想以后休息用的。”“要不你进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去上面给你买点吃吧,屋子里也只要面条。”
秦慈一连串的话让卫澜应接不暇,看着秦慈拿起外套要往外走,卫澜赶忙把她拉回来,贪恋的将秦慈搂在怀里。
“我没电了。”卫澜将脸埋在秦慈的脖颈,闷闷的讲道,“我只想吃你做的东西。”
秦慈宠溺的亲了亲卫澜的额头,揉着怀里这只大型犬的脑袋,“那只有面条,可以奢侈的给你磕一个鸡蛋。”
“嗯。”卫澜点点头,黏在秦慈背上,跟着她一步不离的往里屋走。
小电锅里的水咕噜咕噜的沸腾了起来,秦慈丢进去了一根火腿肠和小油菜,细长的面条半截身子露在小电锅外面,慢慢的煮软,没入了水中。看着差不多了,秦慈拿着筷子拨开面条,磕了一颗鸡蛋进去。蛋清慢慢的在水中浮动变白,包裹着赤橙的蛋黄。
“趁热吃吧?”秦慈盛好面,点了几滴麻油和香油端到了小桌子上。
卫澜却没有反应。
秦慈疑惑的抬头看去,卫澜已经靠着床头睡着了。秦慈轻叹了口气,走上前给卫澜脱下外套和鞋子,将她放平在床上盖好被子。两张有些皱的机票掉了出来。
一张是下午十八点从巴西转美国的商务舱,另一张是凌晨一点从美国飞往中国的经济舱,两张机票几乎是无缝衔接。
“这么想我吗?”秦慈蹲在床边,看着卫澜安静的睡相,想象着昨天卫澜在机场的慌忙。
“我也挺想你的。”
秦慈脱下小兔子拖鞋,掀开了被子挤了挤卫澜自己也躺了上去。小床不大,秦慈睡在边上,动一下都要掉下去,很不舒服。卫澜身子扭动着,手从秦慈腰间探了过来,将秦慈往自己怀里搂了搂。
秦慈摩挲着卫澜的手,明明是睡着了,却还在想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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