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露手中的调酒瓶一下子掉了,因为激动还打翻了几瓶酒。
酒瓶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爆裂声。宁柔声说:“夏露。跟我回去?”江白纪站在旁边,眼神有点复杂,但他没有说什么。夏露大喊:“放开!你死心吧!我绝对不会回到你身边的!”旁人看着这戏剧的一幕,议论纷纷。
“夏露,我找了你好久。回去吧。”宁恳求。
夏露猛的捡起地上的酒瓶子碎片,放在手腕上。“你给不给我离开!”夏露咆哮道,情绪开始失控,手上的玻璃已经贴近皮肤表面,很快有一道血痕出来,暗红色的血开得异常的妖艳。
看到有血出来,脑子一片空白,以前也有想过夏露离开自己自己会怎么样做,可是今天的结果以前都不敢想,如果夏露死了,我还不如放她走,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好好,你说的我都答应你。”
“谢谢”夏露怕宁反悔,连忙扔掉手中的玻璃跑掉了。
“砰”一个酒瓶被宁毫不留情一拳砸碎,手上有着零碎的玻璃片留在皮肤里,鲜红的血顺着玻璃片流下,在地上画着一朵朵正开得茂盛的花。
旁边围观的群众不敢吱声,都害怕宁的暴力,慢慢的退回原来的位置。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酒吧的老板黑着张脸出来想,大概是服务员说这里发生的事情,可是当他走进看到是宁天明,脸上那肥肉变得一坨一坨的“原来是宁少爷,”
还没等他说完,宁一脸不耐烦的扔出了张卡。
“这够赔给你了吧。”
说完便面无表情的走了,酒吧老板看着宁臭着张脸出去,虽说给的钱应该可以买好几间大规模的酒吧,但是万一他在生意上封杀我,我宁可不要这钱。
他正这么想着。宁和江白纪早已离开。
来到国外,很多事情都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夏露来到这里,原本想要开店的打算被现实打灭。但好在自己还会调酒,生活的还算是好不错。
夏露慢慢的有在大街上,心情很沉重,手腕上的血痕已经凝结。到不管怎么凝结,都留着一个印记,就像心里,不管怎么抹都会有着让人憎恨的伤痕。
夏露的眼泪流了出来,低着头,拼命的抹泪。但不管她怎么抹,都是徒劳。
宁的到来,让她一直建立的围墙狠狠的崩塌。这些年来,自己没有一天不在想他。拼命的去做其他的事情,也只能起到暂时的作用。有的时候,会宿醉,醉了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来?一直这样,忘记了不好吗?夏露狂奔了起来,只有在不断增加的速度中才能暂时忘记。
宁和江白纪的心情很激动很沉重很复杂。
宁不知道该如何,以前事情并不是她的错。而且他宁天明也不是那种人。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躲着他呢?难道,是自己的诚意还不够明显?宁不知道。
思欣知道了江白纪和宁找到了夏露,急匆匆的跑到澳大利亚。
“哥,你见到夏露了是吗?她怎么样了?你别不说话啊!”思欣见到宁就急匆匆的问。看到宁魂不守舍的样子,心里面着急的要死。
“思欣,你别急。坐下来。”还是江白纪冷静,和思欣说了事情的经过。思欣听了之后,眉头紧皱。
她没有想到夏露那么决绝。
“哥,你别这样。”思欣有些害怕的是宁的状态,一句话也不说,就像当初夏露离开样子。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也不说。就只是坐着。坐了三天,不管别人怎么劝都不动。还是江白纪有办法,大骂了他一顿,还和他打了一架,打到两个人都进了医院躺了一个星期。但也因为这样宁的状态变好了,只是变得比以前更工作狂了。
难道现在还要这样?思欣的心里冒出一个很白痴的疑问。
“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让她跟我回去。”宁突然开口,眼睛里透着坚定。
第二天。
夏露心惊胆战的来到自己上班的酒吧。没有来?夏露环视周围,没有发现。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即一种失落感和悲伤感又涌上心间。
“你在看什么?看我?”身后传来一道戏谑的声音。
“啊!”夏露吓了一跳,反射性的跳出离原本的位置。
宁的嘴角戏谑的挑起,一如当初他们刚见面之时。
“宁!”夏露有些惊讶,也有些欣喜。
“这些日子你把我折磨得那么瘦,没人要了,我来找你要对我负责。”
如刀削的脸,五官因为瘦而显得更加的突出,更加有男人的魅力。夏露看楞神了,她心疼他。宁趁机抱着她,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你看我的心跳是为你而跳,没有你它跳的都不健康了。你舍得吗!”宁的眼神闪过一道狡猾的神色。
夏露听着听着,突然开挣脱了怀抱,跑出酒吧。宁见势追了出去,可是夏露跑到一个交错复杂的小巷子口进去便不见了。
站在巷口那里,喧哗的街道,过路人行来行往好热闹,宁定定的站在那里,格格不入。好像一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夏露确定宁没有追上来,暗暗的松了口气,其实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自己要跑,明明是那么的想念他。
街道上的路灯发出微弱的光,把夏露的影子拉得老长,街道没有人,凄凄凉凉。
可是夏露一点儿都没有表现出害怕的情绪,好像是经常走习以为常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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