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子,你的学生,伤了本王妃的人,这事儿该如何处理呢?”
她玩弄着表明身份的令牌。
那些学生还在里面上课,不过夫子不在,便各个凑出脑袋,看向这边。
听到他们的身份时,平日里几个目中无人,以大欺小的几个,连蹲了下去,深怕被波及。
“宸王爷,王妃,是草民有眼不识泰山,草民立刻将他们叫来,好好训斥一顿!”
林夫子转身,那些学生便自动的让开,将中间的几人给露了出来。
他们期期艾艾的模样,像极了被欺负的人。
其中最大的,应该有十四了吧,最小的,也有十岁,这般大小,竟然欺负平均年龄都在十岁以下的人。
林夫子放当着他们的面,就用戒尺狠狠地惩罚了他们,这手上始时泛红,其后便变得乌青。
这偌大的前院,就只有他们挨打的声音,以及强迫自己不叫出来的哀痛声,最小的那个,鼻涕泡都留出来了。
柳若楠抓住他的手,“够了,夫子,此事他们有错,但本王妃知道一句话,上梁不正下梁歪,若不是你不问不顾,也不会有今日这局面,究其原因,你乃是罪魁祸首,至于如何补偿,你自己看着办吧,小花他们,也就不在你这儿读书了,毕竟……有你这样的肚子,本王妃怕教坏了他们,明日,他们便去皇城最好的私塾。”
说罢,她便拉着玄亦宸,“王爷,我们走吧。”
身后的林夫子那脸色变了又变。
他同这皇城最好的私塾里的教书先生,也颇有些渊源,却都是孽缘。
“可出气了?”
“出气了,可是东家……我们是不是丢你的脸了?”
大虎看着成熟,实际上心地还是灵敏的很。
柳若楠何曾在乎这些,“你若镜姐姐知道在哪儿,明日她来接你们,至于你们的身份,没人敢说什么,明白?”
“……明白。”
待将他们送回了客栈,瞧着李和仁欲言又止的模样,她连闪人了。
“王爷,刚刚都是些孩子,不好说什么,那玄策寅会来这,肯定是发现了你带来的那些人,你曾说过你的兵权被收回,尔后那预备军也无人知晓,今日……”
“今日不过百人,本王也命他们穿了普通衣物,这偌大的王府,莫非还找不出来上百个人?那玄策寅是在太子病重期间回宫的,恐怕他寄情山水,不过是个让他人放心的幌子罢了,此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至于你……是不是该好好解释?”
柳若楠解释了,这一解释,就在房里足足解释了两个时辰,身心俱疲。
时间过得不算慢,太子已经能够下床,正常活动了。
皇帝设下的家宴,眼看便到了日子。
柳若楠盯着面前的服饰,眼睛都花了。
“王妃,这件如何?翡翠轻罗衫。”
“这……太薄了,冷。”
若镜闻言,“扑哧”笑了,“王妃,外面可是有披风的呀。”
“不要,这件太绿了。”
“那这件如何?粉色罗衫裙,这可是未出阁家女子最喜爱的款式。”
柳若楠连连摇头,“那就更不能要了,万一撞衫多尴尬,何况如今我都嫁人了,哪能和那些黄花大闺女比。”
“那……”
“这件鸳鸯对襟裙如何?”
门外忽然传来声音,玄亦宸手里举着暗红的对襟裙,上面绣着鸳鸯,还有一朵花,从前延伸到后面,别有一番新娘子嫁衣之感。
“会不会太招摇了?”
“不会,这上面乃是鸳鸯,并非凤凰,本王也购了件相同款式的衣裳,不妨你看看,如何?”
身后的白左将他买的衣服端了上来,竟然是同款,这颜色都十分相近。
“这岂不是更显眼,毕竟是庆祝太子大病初愈,我们还是穿的别这么喜庆,否则定被人说闲话,不如就这件水袖兰衣吧,清新淡雅,落落大方。”
玄亦宸点头,将衣物交给若镜,“收拾好,待那无忧国公主来时,再穿。”
“无忧国公主?”
柳若楠开始好奇,而后者则是关上了门,“将王妃捯饬好。”
“是,王妃。”
若镜开始给她要将头发盘起来之时,柳若楠连说道,“若镜,来来来,都塞进去,不用客气。”
盯着不知从哪儿出现的瓶瓶罐罐,她哑然失笑,“王妃,这……好吧。”
柳若楠这毒学会了,便同这毒分不开了。
她的身上少说也藏了十几种毒。
皇宫。
“儿啊,你这气色愈来愈好,看来是真的好了。”
“母后,不用担心,儿臣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皇后见自己的儿子这番模样,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你啊,话说回来,这神不知鬼不觉,是何人给你下了毒?母后还是怀疑紫鸳,她进宫不久,你便出事,假惺惺地来探望罢了。”
“母后,此事还得从长在意,那紫鸳如今已经贵为贵妃,自然同进宫时是不可比拟的,母后还是多防范些,儿臣怕父皇同她夜夜笙歌,她若是吹了枕边风,只怕母后会受到伤害。”
如今玄启光也想通了些,他树立的仇敌不少,不过这紫鸳也确实是个可疑的人物,若真是她有问题,别说是他,就连母后肯定都会波及。
这些日子,父皇都被她给迷了心窍了,日日在她的寝宫,母后这儿……
他看的出来,母后心中定是愤懑,但父皇是皇上,她不能妒,这乃是皇后本应有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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