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成连续抽了三根烟，整个人都有点迷糊了。
看了看时间，又过去了二十多分钟。
想了想，冯成决定出去走走。
就这么在家干等也不是办法。
然而，就在他下楼的时候，一个身穿黑色风衣，带着黑色帽子的男子却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
冯成微微一滞，错愕地看着对方。
后者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对方：“聊聊。”
冯成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接了烟。
只是拿到手后看了一眼，没有抽的打算。
“你是攀哥他们的人？”冯成率先开口。
风衣男子笑道：“看来，你是在等我！”
冯成没有反驳，正色说道：“最近有点颓废，想做大生意，但攀哥出事，我便没了门路！”
风衣男子点头，跟着冯成进了屋：“吴冬是你杀的？”
冯成眉头一跳，点头道：“他杀了攀哥……害我没钱赚的人，都得死！”
风衣男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可我怎么听说，杀大攀他们的，好像不是吴冬……”
“而是，某个受害者的家属！”
冯成脸色一变，额头上生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难道，我搞错了？”
风衣男子笑了笑，没有回应对方的疑惑，而是说道：“你好像对大攀做的事，很感兴趣？”
“我对能赚钱的，都感兴趣！”
“不过让我一个人去做大攀做的事，我肯定不敢，风险太大了！”
风衣男子没有反驳：“大攀的死，应该是个意外吧！”
“怎么样，有没有想法，接替他的位置？”
突然被问了一这么一句，冯成故作惊讶：“我？”
“算了吧，我可没本事背锅，而且我听攀哥说，你们在江海市还有不少人，如果你觉得小弟不错，再把我介绍给他们就行了！”
“让我做个中间人可以，我这没背景没地位的，可不敢坐得太高！”
风衣男子冷笑道：“没关系，你没有背景，我们给你背景，只要你答应对我们效忠，我们就是你最强大的背景！”
冯成的脸上露出了希冀。
但紧接着又很快消失：“我的确听攀哥说过，你们的背景很强大，几乎达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可是我一个地方的小混混，凭什么有资格得到你们的重视？”
“而且你们组织这么多人，怎么样，也轮不到我一个外人来上位吧！”
风衣男子笑道：“我也听大攀说过，你确实很聪明！”
“之所以找你，也是有我们自己的原因，而你，只需要决定答应与否……”
“如果答应，我便给你一个试用期，告诉你直播的方式，合格以后，你才能正式接管这片区域！”
“如果不答应也没关系，我会给你介绍其他区域的人与你合作，毕竟，大家都是为了利益。”
冯成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虽然攀哥说过，你们是一群可以为所欲为的人，但我毕竟不理解你们，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纯粹在找人背锅而已！”
风衣男子点头道：“大攀说的没错，你果然很谨慎……我这样跟你说吧，只要你加入我们，我们可以保证，至少白道这边，没人敢管你们！”
“也就是说，你们完全不用担心被抓！”
“但至于会不会又遇到大攀那样的意外，我不敢保证，毕竟，天高皇帝远，这灰色领域的事，本来就没有原则，充满了未知性。”
冯成笑道：“我明白了，你找我的原因，也是不想再发生大攀那种情况……像我这种，原本就有灰色领域背景的人，自己就能处理好那样的麻烦，加上你们解决白道那边的问题，简直完美！”
风衣男子很满意地说道：“和聪明人说话，果真是一种享受！”
“所以，你的回答是？”
冯成苦笑，还是摇头：“你既然知道我不蠢，更该清楚，我不可能因为你的一言两语便答应。”
“……”风衣男子叹了口气：“好吧，我也不勉强你，以后有机会，我们再合作吧！”
“除非……”
就在对方欲要放弃的时候，冯成突然说道：“除非，你让我知道，我追随的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否则，我不可能闭着眼去冒险！”
风衣男子转身，淡淡看着冯成。
数息后。
他冷冷一笑。
“告诉你也无妨，只是希望，你听到之后，别吓得腿软！”
冯成微微一滞。
对方真这么心大？
看来，他们对于自己的背景果真很自信。
几乎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
“说说看……反正，我也是被吓大的！”
风衣男子高傲笑道：“你听好了，我们侍奉的主子，乃是燕京的第一权贵，慕容家！”
唰！
冯成脸色巨变！
虽然已经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但听到慕容家的时候，还是不住倒退了几步。
差点真的腿软，摔在了地上。
“你……你在跟我开玩笑？”
“燕京慕容家，那可是皇室，龙国最尊贵的象征，这种光鲜亮丽的家族，居然也会做那种肮脏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我不信！”
风衣男子不以为然：“看事，你不能只看它表面是光鲜还是丑陋，你得看它的本质……虽然这种事见不得光，可利益巨大！”
“和大攀接触你应该知道，一晚上直播，最低也有上亿的收入！多的时候，甚至几十亿！”
“而全国，像大攀那样的人，我们安排了几千组！”
“所以，这利益的庞大，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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