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远庖厨,我学那玩意儿作甚。”天明收回来了劲气,将那干翠绿竹篙死死地定在高山流水徜徉的窗台前,在劲气收回之时,竹篙硬生生消磨殆尽,“难不成我还开店卖包子?”
“怎么是卖包子,当然是开客栈……”似乎话题被转移到奇怪的地方,庖丁追上前去,这一路上走走停停、追追赶赶,好容易才到了有间客栈,也是有惊无险。
待到了二人穿越秦军严密的封锁线,回到了二楼小窗前,才缓舒一口气,秦军虽不曾整整威胁到他们这些身怀绝技的法外人士,但鬼鬼祟祟、偷鸡摸狗的日子绝不好过。
这里众人正商量着台桌前三块竹片上的图案,看样子是从一旁的锦囊中“脱颖而出”。
天明瞧了瞧三副竹片,“丁胖子,看出来没有,什么道理?”
“嗯哼,”庖丁轻咳一声,“这是哪家小屁孩子的杰作,还没有某家手艺好。”
“儒家,张良,张子房”盗跖同样轻咳一声,看样是是从适才的打击中缓过来,想借一借东风,来一搜引风吹火。
“咳咳咳,”庖丁哼哼唧唧了几声,脸涨得通红。“原来是张良先生啊!”
“死胖子,想清楚没有?”天明踢了他一脚,显然是知道了些什么?
“知道什么?”显然庖丁没这份心力,莽夫一个,肚里没几两油。
“适才你没看到,那辆车队经过,打的什么旗号?”天明反问一声,也是显然,答案就在这旗号中。
“似乎是阴阳家、名家……”庖丁满不在乎,数百年来,大浪淘沙,代有人才,当世显学儒墨道法兵,尽在彀中,就算是十万弟子的农家却也被世人认做小家,何况是阴阳家、名家,这些不起眼的流派。
“名家、名家……”众人在口中细细品尝,百嚼不厌,忽然众人都有了神采,“公孙玲珑,白马非马。”
“看来这一去,你小子还挺有收获的。”少羽一副浊世佳公子的翩翩模样。
“那当然,不然我怎么会是你大哥,”天明自是有些得意忘形,“嘿嘿,不光是第二幅,第三副我都知道了,想不想听……”
“你!”少羽抬手……
“天明!”
“少羽!”
自有二人长辈教导,呵斥……
片刻后,天明在盖聂一个冷峻的眼神下,顶不住压力,乖乖开口。
“想必要是月儿也在,也能悟出其中的道理吧!”天明看着第三副星罗棋局,“不想了,这第三副是我们来桑海儒家最基本的目的。”
“蓉姑娘?”盗跖,也不全怪他大惊小怪,任何人听到这个消息恐怕也是欢兴雀跃。
“没错,我们此行的目的,荀卿,是个臭棋篓子,”天明端起茶杯,仔细端详,“不喜旁人赢他,却又不准旁人故意谦让,实在是费解,不好对付。”
“如此看来,这第一幅或许于第二幅性质相符合,”盖聂剑客的命运下,连同语气都带有灰暗色彩。
“没错,看来,这第一幅与第二幅是代价,”高渐离应和道,“第三副才是功效。”
“张子房这买卖做的可真划算,”庖丁依旧是大嗓门,整天与哪些儒门弟子打交道,神经都快衰弱三分,“我们帮儒家摆平麻烦,他们却是半分不减。”
“谁让我等,有求于人,”班老头长叹一声,墨家青黄不接,已经逐渐显现颓势。
“哼,别忘了,儒家也是欠蓉姑娘一份债,”盗跖气恼不已,“李园当道,他们在哪里,之前也好意思来镜湖医庄。”
“升米恩,斗米仇罢了!”
子贡问孔子,作为老夫子最喜爱的学生之一,端木赐可谓鼎鼎大名,可这未尝不是祸患,福兮祸之所倚,祸兮福之所伏。李园当道,奸臣林立,端木一族竟被血洗,儒家竟也无人来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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