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解开手下瓦片,朝屋内看去,原来是丫鬟房间,只瞧两个丫鬟睡得死沉,四仰八叉,白日官府内的素养皆是不见,时迁瞧得不由得笑的出了些许声音。
时迁弓背猫步,又去到另一处瓦顶,解开瓦片,正是徐宁夫妇卧房,时迁多皆了几片瓦,正准备缩骨跳下屋内,正巧揭开最后一片瓦之时,瞧见一牛皮匣子悬困于梁柱上。
时迁在瞧了瞧入睡的徐宁夫妇,待适应了屋内黑暗,时迁也看清了屋内的摆设,只瞧房内正门处墙上悬挂一宝雕弓,一口腰刀,还有些许衣衫与一柄钩镰枪。
这时时迁听得院外更夫叫喊道三更。
时迁心想现今三更,待徐宁睡得在沉一些下手才是妥当,时迁放回瓦片翻身躺在屋顶只等四更锣响。
不多时四声锣响,时迁在次揭开瓦片,锁骨进入房内,双腿夹在梁上,双臂好似猿猴,不做声息荡于房梁之上,时迁接近牛皮匣之后悄悄打开,取出宝甲,又将匣子置放回房梁处,荡回远处跃回屋顶。
时迁又朝屋内望去,见徐宁夫妇二人并未察觉,不由得暗自偷笑。
突的这时一声惊雷般的声音大声喊道:哪里来的毛贼,竟敢在徐府盗物。
时迁不想这时竟还有人没睡,朝声音望去竟是一少年儿郎,时迁笑道:小小孩儿深夜不睡,也不怕你爹爹打你屁股,若想讨回宝物,可来追我。时迁说完便转身急步沿着院墙逃去,趁着夜黑,时迁眨眼间没了身影。
戴宗此时正在院外等候,也听的院里的声响,不知怎地是好,这时背后一只手拍道:哥哥,你快些将宝甲送去梁山,方才一少年郎撞见我盗宝,必会追来。
戴宗闻言从怀里掏出两道黄符,捏在手里,打了手决,嘴里念念有词,不多会的功夫,黄符竟然凭空的燃烧起来,戴宗见黄符燃起,双手紧捏黄符,并合十手掌,闭目念道:太上敕令,神行百变。
原地只留下一道残影,人却没了影踪。
时迁叹道:只听兄弟们说过戴院长这神行法,今日一见,却是神奇。
院内此时炸了堂,时迁耳朵一动听有脚步声急忙敢来,自己哪里还敢耽误,随即施展轻功草上飞转眼消失。
那少年郎手持钩镰枪出门望去不瞧得一人身影,紧忙回身奔回父母房门之内。
徐宁夫妇二人早已被惊醒,待那少年郎进了房门问道:父亲,那贼已不知去向哪里?
徐宁此时双手扶在桌子上说道:咱家祖传的赛唐猊被偷了。
什么,父亲,想必人还未走远,咱们赶快去追吧!徐晟紧忙说道。
徐宁这才缓过了心神,慌忙穿了衣衫,配好腰刀,弓箭,手握钩镰枪,领着儿子徐晟牵着马紧忙奔出城去。
此时城外,时迁与鲍旭,汤隆二人商议过后决定,上午时分,鲍旭冒充朝廷官兵假意进入徐府引诱徐宁家眷。
汤隆则快马赶去第一个聚集点张庄,与张横汇合,引诱徐宁。
商议过后,汤隆快马奔去。
时迁则跟鲍旭待上午时分赚取徐宁家眷。
城外,张庄附近。
徐宁看了看天时说道:也不知这贼逃到哪里去了。
父亲,这贼定是逃不远,不如咱们去前面那个酒家打探打探顺便吃些酒如何。徐晟说道。
徐宁看了看点了点头,二人在店外拴好了马匹,进了店内叫了几角酒又要了二斤牛肉,正打算吃喝起来。
呦!这不是徐教头吗?汤隆问道。
汤隆?你怎地在这里?徐宁问道。
哎!别提了,本来打算在东京做些小本营生,却不想折了本钱,这才流落至此。汤隆说道。
哥哥为何不来东京投奔小弟?徐宁问道。
兄弟说差了,我本想赚些银钱再去寻你,那时面子上也好看一些。汤隆说道。
哥哥,这话岂不是把小弟比作外人?徐宁说道。
汤隆笑了笑看见徐晟问到徐宁说道:兄弟,不知这位小哥是何军职?
哥哥糊涂了,这不就是徐晟,你的侄子!徐宁说道。
哎呀!原来是晟儿,已经这么大了?汤隆大喜说道。
侄儿拜见叔叔。徐晟起身拱手说道。
乖,乖,叔叔也不知送你些什么,不如,改日叔叔为你打造一把趁手的兵刃。汤隆笑道。
这……。徐晟不知说些什么看向父亲。
哈哈!晟儿你有所不知,你这叔叔可是一位打造兵刃的好手,咱徐家的钩镰枪便是汤隆祖上打造的。徐宁说道。
兄弟,你怎会在这郓洲?汤隆问道。
哦!在东京那边请了假,回乡祭祖,却不成想被毛贼盗了我家祖传的赛唐猊。徐宁怒气说道。
什么,赛唐猊被盗了?汤隆惊问道。
这还能有假不成,我与晟儿一路追至此地,才遇到哥哥。徐宁说道。
听兄弟这么一说,方才好像真有一人鬼鬼祟祟的拿着包东西,在此地胡乱吃一些便离开了这里。汤隆回忆说道。
徐宁,徐晟二人闻言紧忙拾起兵刃要去追赶却被汤隆拦下说道:兄弟你急什么,咱们三人都有快马陪伴,哪一个毛贼如何跑得远,稍后哥哥陪你一同去,先吃些酒肉再去追赶不迟。汤隆说道。
徐宁有些不放心却又不好拒绝,只得坐下陪同汤隆一起胡乱吃些。
三人吃过酒肉各自骑上了快马,一路奔走追去。
李庄。
父亲,前面又是一处酒家,您稍后,孩儿这就去打探打探。徐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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